“什么大事?我这不没一点事,就心脏有点不舒服。”见瞒不住,唐爸爸不在意的拍下胸口。
唐怡换拖鞋进客厅,道,“都住院了,还没一点事!”
“那是你妈大惊小怪,非让我住一天院。你看看我。”唐爸爸从沙发旁站起,特地绕茶几走了一圈,“看我像有事的吗,身体好着呢!”
“好了好了,老唐,你也别得意,这次……”唐妈妈差点脱口而出,见唐爸爸打眼色,忙改口,“医生说你没事,但最近也要注意,尤其是睡眠时间,别总搞那么晚才睡。”
“好,听你的,反正这个课题要完结了。”
说到这,唐爸爸感叹一声,对唐怡道,“别说,我们研究那么久,竟不如你那个朋友预测的准。对了,他搞那些,怎么样了?”
“可不是,还是有点见识的。要不,怎么能从农村走出来,还办了鹿白十三香。”
唐妈妈更关注后面的,毕竟她最近炒菜炖汤,总爱放点十三香调味,比之前用的五香粉味道好多了。
此外,厨神大赛,也成了她每天回家后的必看节目。
当这两个都和某个年轻人挂上钩,而且还见过一面,她就不得不更加关注了。
唐怡闻声,轻轻撇嘴。
好吧,能让爸妈都交口称赞,她也勉强承认那家伙有那么一点点厉害,否则,怎么能短时间挣了那么多钱!
四月底,气温渐渐暖和。
唐妈妈让唐怡赶去洗手,并把外套换了,从高海回海沙,坐那么久火车,风尘仆仆的。
等唐怡脱了外套,穿一件米黄色束腰毛衣出来,脸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水渍,见其捞起茶几上苹果就要吃,唐妈妈伸手一拍,“说多少次,这苹果,洗的再干净,也要削皮才能吃!”
过了下,看唐妈妈削好一个苹果递来,唐怡俏皮的吐下舌头,“还是老妈削的苹果最好吃!”
“少拍马屁!”唐妈妈好笑着,一指头往唐怡额头上点去。
复而,她惊讶的拉住嬉皮笑脸的唐怡,往脖子上瞅了瞅,见上面有两道细细红印痕,问,“小怡,你脖子怎么了?”
“什么?”唐怡抬手,下意识往脖子上伤口摸了摸。
很想敲下自己脑袋,回来时还记得穿件高领外套的,怎么一到家,就全给忘了。
“在高海上课,有次不小心滑倒,刮到路边树枝上了,就一点印子,没关系,过几天就好。”
唐怡随口应着,见唐妈妈望整齐印痕仍将信将疑,她忽地放下苹果,将脱下的挎包拉过来,岔开注意的问,“爸、妈,你猜,上次我问你们借钱,现在变成多少了!”
唐爸爸坐在一旁,习惯的翻着报纸,反问,“就是上次借秦向河的那些?”
“什么借!我不是说了,他是想我们一起……投资,对,投资,你们不是经常说这个词!”唐怡脸色微红的辩解。
当初秦向河说让投钱掺一脚,她真以为是那家伙缺钱,想借用一下。
打过那么多次交道,知道那家伙信用还行,何况有鹿白十三香门店,也不虞会骗了她的钱跑路。
连她都没想到,那家伙原来是真的想带她一起“挣大钱”。
唐妈妈好奇,“不是借?那挣了多少。”
那天,女儿拎那“上门礼”出去,随后又原路拎回来,第二天就问他们借钱,说看好国库券,也准备投一笔到里面,还狮子大开口,要一万。
真当爸妈钱是大风刮来的。
不过,有鹿白十三香在,姓秦的卷钱跑路也不至于。
可即便说的天花乱坠,也不可否认,亏损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最后,便给女儿一起凑了五千块,权作对年前在火车上帮助的答谢吧。
听女儿吊胃口,唐爸爸来了兴趣,他放下报纸,问,“真算你一股啊,那挣了多少?”
唐怡哼声仰起头,好一会,被唐妈妈拿手拍了下脑门,她才笑嘻嘻的打开包。
先拿出五千块本钱摆在茶几上,接着,又拿出有这三倍厚的钞票,紧挨着放到旁边。
“啊~这些都是!”唐妈妈合不拢嘴。
即使只给女儿凑了四千块多,那也是老两口几年工资的积攒了。
此刻,光看钞票厚度,就能估摸至少一万五,可能更多。
“对啊,这边一共是一万八,全是挣得!”时隔多天,每当摸着这摞钱,唐怡依然很激动。
从小到大,第一次挣那么多钱
当然是她挣得!
没有她把钱借……投给那家伙,能有这回报。
为此,她还付出了“血和泪的代价”,自然可以心安理得!
老两口望着两摞钱,一阵的唏嘘。
过后,唐妈妈更好奇秦向河挣了多少。
上次分别,秦向河虽然没有叮嘱,但看最后情愿折损几万都不去交易所的谨慎劲,作为朋友,唐怡决定隐瞒具体数目,只含糊说挣了蛮多。
“这孩子,心往哪儿拐呢!”唐妈妈见半天套不出话,恨得又一指头戳过去。
马上,她想起的说,“对了,前几天你爸爸不是进医院,周斌刚好来了。”
“他又来干什么!”唐怡小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