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着拉紧白鹿想悄悄挣开的手,他把大宝快成为茅塘第一说书人的事迹,娓娓道来。
后面白鹿追问讲了什么故事,他则卖了个关子,说等以后俩娃来了,让大宝亲自讲给她听。
很快,前面就是灯光通明的大街,行人往来穿梭。
见白鹿纠结的快把头垂到胸口了,秦向河才把手松开,这年代,情侣或两口子,很少有这么大庭广众下腻腻歪歪的。
白鹿暗暗舒了口气,望着马上要到的街道,她别过脸,轻声,“……你……你晚上住哪?”
“……”秦向河也顿住了。
如果不是离婚了,他自然可以名正言顺跟着白鹿去租房住。
当然,他很清楚,再名正言顺,这时也不可能做出什么逾越举动,毕竟白鹿身体还没恢复呢。
下午从家里离开,白妈妈就追了出来,特地拉白鹿到一旁仔细叮嘱。
之后白鹿脸颊绯红,眼神躲闪模样,不难猜出说了些什么。
之前在病房被撞见的两次,他也很冤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