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被欺负!我姑姑那么好的人,凭什么被骂!”
“你还嘴硬!你还敢嘴硬!”
幸好此时的扶苏,不是四年前的扶苏。
不然的话,十个吕产都不够他踢得。
踢了大概三十个呼吸之后,扶苏终于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整个人扶着旁边的树木,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跟虾米一样的吕产,怒道: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会断送掉你的生涯!
你难道忘了吗?你说你要继承你父亲的遗志,登阁拜相!
结果现在连这点委屈都忍不了?
或者说,你真的以为锦衣卫是吃干饭的?差不到你这点小心思?
若是被公布出来,别说是你的吏部尚书的位置,你整个人重则斩首,轻则流放三千里!”
吕产整个人已经是痛哭流涕,缩在那里抽搐个不停。
“这是怎么了!这是做什么啊?!”
此时,吕雉正端着药膳前来。
眼见如此情况,顿时大惊失色。
手中一松,那碗热气腾腾的药膳,便打碎在地上。
她整个人顾不上被烫着脚,便跑了过来,挡在两人的中间,流着眼泪道:
“夫君,你是要把产儿打死吗?你这是做什么呀!”
扶苏咬牙切齿道:
“你问问你这好侄儿做了什么!他竟敢威胁内阁大臣!简直是胆大包天!”
吕雉泪流满面,用力摇头道:
“产儿一定是一时糊涂,请夫君开恩。
他那么乖的孩子,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求夫君开恩啊!”
吕产泪流满面道:
“姑姑,都怪产儿不好,是产儿的错,一切都让产儿自己承担吧!”
(呜呜呜!写错了,吕产是吕雉的侄子!咳嗽咳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