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他们刚走,唐墨来到了箫雨烟面前,伸出手想要把她扶起来,却被箫雨烟狠狠的甩在一边。
“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这个家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甜甜都六岁了,连上学的学费都被你拿去赌了,你还是个人吗?”
箫雨烟缓缓的抬起头,惨白的脸上虽然不凃胭脂,但精致的五官放在未来二十几年,也足以秒杀一众网红明星。
只是当年的自己实在混蛋,没有好好珍惜。
想到这里,唐墨自责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光:“雨烟,是我不好,我不是人,这样的事以后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箫雨烟冷笑道:“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这三千块钱,我看到时候你拿什么来还?”
唐墨信誓旦旦道:“我唐墨以前是个混蛋不假,但是我现在开始改了,这三千块钱指定能还上。”
箫雨烟的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缓缓起身收拾东西,然后默默的出了家门。
唐墨没有阻拦,他知道此时任何语言在箫雨烟面前都是苍白的,只有行动才能证明自己。
看了看墙上的日历牌,今天是一九九一年七月二十。
唐墨猛的拍了一下大腿,再有一周左右,这个城市就会被一条新闻所震撼。那就是城北的一所老房子里,挖出了3000多年的阴沉木,卖了一个好价格。
现在正好趁这个机会,把那老房子买下来。
唐墨洗了把脸,换了件干净的衣服,来到了邻居木头的家里。
“唐默是不是手又痒痒了,又要找我们家木头打牌。我告诉你,以后再找我们家木头,别怪大婶对你不客气。”
木头娘一看是唐墨,立刻摆出一副冷厌的面孔。
“大婶,赌博害得我都快家破人亡了。以后再也不粘了,我找木头谈点生意上的事。”
唐墨说道。
“就你…还谈生意?”大婶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
“真的是谈生意,大婶你就相信我吧。”
唐墨道。
“我劝你小子就死了这份心吧,别说今天木头不在,就是在家,我也不会让你见他。”
大婶冷冷道。
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唐墨走到角落里点了根烟,刚抽了几口,就看见木头在那边远远的走了过来。
“木头,你小子上哪去了?让我好找。”
唐墨迎了上来招呼道。
“以后打牌的事就别找我了,我老娘看的紧。”木头话还没说完,大婶就在前面看到了他,大声招呼道:“木头赶紧回家,还给你热的鸡汤呢。”
“墨哥,你看老娘又喊我了,再不回家老娘就不认我这儿子了,你回去吧。”
木头说道,急匆匆的往家走。
看着眼前这位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唐墨神情有些恍惚。谁又能想到,这个表面憨憨厚厚的木头,在未来的20年后,将会成为自己的合作伙伴。虽然经过岁月的洗礼,性格和心智也变了许多。不过至少没有给自己下绊子,这样的人已经很难得了。
“木头借我点钱,我要谈生意!”
眼看着木头就要到了家门口,唐墨猛然惊醒,赶紧拽住了他。
“现在哥们儿是兜儿比脸干净,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嘴上虽然这样说着,木头还是把手紧紧的捂住了口袋。
“木头,看你老娘又骂你了。”唐墨突然一指大婶,趁着木头分神的当儿,一把从他口袋里掏出了一沓子钱。
“木头,就当我借你的,过两天指定还你两倍。”一边往回跑着,唐墨一边说着。
“唐墨,你个天杀的王八羔子。又来坑我们家木头,哪天让我逮住你,非得扒你一层皮。”身后传来大婶的骂街声。
下午两点,唐墨出现在了郊区的老房子处,找到了正在干农活的房主。
“大叔,我看你这房子也废弃很多年了,我想把这它买下来当做仓库,你看咋样?”
唐墨开门见山的说道。
“这房子虽然不起眼儿,但也是个老祖宗留的念想呀,我并没有打算卖掉它。”
房主眼皮都没抬,一边儿干活一边说道。
“大叔,你的儿子都在南方,早就想让你搬到那边儿去住。这个房子你早就想卖了,这事儿你就别瞒我了。”
停下手里的活计,房主愣了一愣。从口袋里摸出汗烟,拿出火柴刚要点上,边上的唐墨早就点着了打火机,给房主点上烟。
“这件事情我谁都没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房东吸了口烟,疑惑道。
“没有金刚钻不能揽得瓷器活儿,一切都是天注定,这些事儿我早就算好了。大叔,你这房子,注定要卖给我。”
唐墨神秘解释道。
接连吸了几大口烟,沉默了一会,房东开口说道:“说吧,你打算出多少钱?”
“大叔,就你这房子,已经废弃几十年了,只能按旧仓库的价格了,500块怎么样?”
唐墨说道。
90年代,体制内的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二三百元,500块对于一个农民来说也不少了。
没有想到,一听这话,房主立刻把眉毛拧在了一起:“这是我们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