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一下内心的喜悦,向北寒稳健地从荷官手里接过塑料卡片,在四副合起来厚厚的一摞牌上从头到尾划了一遍后,又划回到大致一半的地方,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示意了荷官一下,向北寒坐回到了位置上。
荷官按照向北寒卡牌的位置,把两摞牌分开后又合到了一起,稳稳当当地装入到了发牌器中后,用手势示意了一下台子上的客人,可以开始下注了。
向北寒微微眯眼回忆了一下,取出两个黄色的千元的筹码放到了下注区。
当所有参与赌局的客人都下完注后,荷官依旧是按照固有的发排顺序,先把最上面一张牌抽出放到一边的废弃牌盒中。然后,从发牌器中抽牌,依次为每位客人发牌。
四家参与这局的客人第一张牌分别是K、二、二、四,庄家自己是K,第二张发出后,四家分别是二、五、九、六,庄家自己是一张暗牌。
作为最后一家的向北寒,看着面前的两张牌,四和六加在一起是十点,点数太小肯定要牌。又看了看其他三家的牌,第一家K和二是十二点,他一定继续要牌;第二家二和五是七点,也会腰牌;第三家二和九是十一点,同样要牌。
看向对面专家一明一暗两张牌,向北寒的大脑飞快地运转着。
“不出千、不耍赖的情况下,庄家那张暗牌应该是一张梅花九,加起来是十九点,不会再要牌了。按照发牌器中的牌顺序,第一家要牌,是一家梅花Q,加到一起是二十二点,直接爆牌;第二家红心J,十七点,不会再要了;第三家再要牌是黑桃八,十八点也不会要了。而自己再要牌,就是梅花十,那么自己就是二十点,这局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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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寒凭借自己超绝的记忆力,推算出接下来的这一局牌局走势。如果他没有出错误的情况下,他是赢定了的。
这一局,向北寒是相对保守的,因为对于自己的眼力和记忆力,他还不能非常的肯定。
按照这个推理,向北寒一眼不眨地盯着牌局走势,第一家要牌梅花Q,爆牌;第二家要牌红心J,十七点;第三家要牌是黑桃八,十八点。三家的牌全部被向北寒算中了。
在自己抬手示意荷官要牌时,荷官快速地从发牌器中抽出一张牌,熟练地翻过来,推到了向北寒面前。丝毫不差,梅花十,二十点。
看到这样的牌局走势,向北寒表面淡然,可胸膛中的那颗心正在狂跳。眼睛盯视着荷官的手,急切地盼望着他亮明庄家的那张暗牌。
这一局他并不在乎输赢,而是急切地要知道自己的推算是否正确。
在得到玩家都不在要牌的手势后,荷官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面前明牌方块K的一角,插入另一张暗牌的底下,快速向上一掀,露出了梅花九,十九点。
看到这样的结果,向北寒笑了。可更高兴的是他身边的陈思嘉,在无比紧张地看到庄家两处暗牌后,说道:“小北!你赢了!”
向北寒用手握了握已经因为激动就要站起来的陈思嘉的手,笑着示意她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
陈思嘉红了一下脸,马上不好意思笑了笑,整理了一下情绪,等着下一局的开局。
二十一点是一比一的赔率,两千美金的筹码,也就是赢了两千美金。荷官把两个黄色的筹码推到了向北寒的面前。
从这一局的结果看,虽然向北寒赢了,但其他三家都输了。他们下的注可比向北寒大,最多的一个玩家下了一万的筹码。这样综合算下来,庄家,也就是赌场稳赚不赔。
很快第二局开始了。因为向北寒依然要验证自己的眼力和记忆力,并且要熟悉二十一点的计算方式,这一局他依旧没有下大注,还是两个千元的筹码。
按照二十一点的游戏规则,发排顺序是轮流进行的。也就是说,这一局,第一个拿到牌的是上一局第二个玩家。相应的变化是,向北寒变成了第三家。
这样的规则,目的依旧是增加牌局的变化,缩小玩家算牌、记牌的可能性。
这种变化对一般的人肯定会起到很大的作用,但对向北寒这样有着变态的眼力和记忆力的人,作用几乎为零。
这一局,在荷官发牌的时候,向北寒就开始了他的头脑风暴。四个参与赌局的玩家,第一张牌分别是五、十、十、三,庄家是七;第二张牌,分别是J、Q、五、六,庄家虽然是暗牌,但那一张扣着的牌应该是方块A。
看着台子上的牌面,按照正常计算,第一个玩家三、五,八点,肯定要牌,而发牌器中下一张是核桃K,十八点,不会再要了;第二家是五、六,十一点,正常情况下也会要牌,发牌器中的第二张是方块八,十九点,不会再要了。
而作为第三家的向北寒,看着自己面前的十加J二十点,是不需要再要牌了。他的下一家同样也是二十点,不要牌。
庄家则是十八点,按常理推算,也不会要牌。即便要牌,发牌器中也不会是三,或者是四,而是一张梅花七。要牌庄家一定爆牌,赔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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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局,向北寒的记忆力已经没有出问题,果然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