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商议讨论后,几个人决定可以让向北寒试试。可行不可行的,先看看向北寒学习赌术的成果。
权当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但这个计划是不能让向立臣、沙联安和扈三良知道的。至于怎么稳住他们,只能由沙莉阳出面,告诉三老,正在找美国那面的朋友想办法,找个合适的中间人,调节一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毕竟输掉的将近一百万美金中,有四十万是空头支票。
这样一说,几个人也将信将疑地暂且放下了。
扈三良也知道,按照美国的实际情况,赌输的钱是拿不回来的。既然沙莉阳能够找到朋友从中调停,也只能是试试了。哪怕那四十万的欠款不兑现也行啊!毕竟自己辛辛苦苦创下的产业也至少能够保留下一半以上。
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只能是等沙莉阳的消息了。
“扈爷爷!您先别着急,钱呢,我们先筹集一点,您先周转着。等美国那边有了消息,再做打算。”
向北寒宽慰着扈三良。他很清楚,如果现金流的问题不解决,眼前这位对中国古董文物非常有研究的大家,很可能会出让手里的藏品了。
扈三良那些藏品都属于文玩杂项,都是一些偏冷门的藏品,不值什么钱的。就如同那套马钱一样,搜集齐了困难重重,可要是出手,却没人出高价。
但那些东西可都是扈三良一辈子珍视的宝贝,一下子没了,很可能会要了他半条命。
听完向北寒的话,扈三良也是无奈地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呢。没学到什么真本事,反而学人家去赌。这回真的是倾家荡产了。我还要回去和老伴商量一下,要不要赶回欧洲去处理后续的事情,就先走了。”
转头对向北寒和沙莉阳说道:“孩子们!谢谢你们了。”
短短一句话,说出了扈三良满腔的真诚。
看着扈三良一脸无奈悲凉的表情,向北寒很能理解他此时此刻内心的感受。现在,扈三良的心里甚至比当初爷爷失去“向宝堂”的那个时候还要难受。
看到眼前三位老人的无奈,向北寒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和金婉枝学赌术,到美国完成以赌制赌的计划。此时,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要能够做到,他一定会去做。
当天晚上,向北寒和陈思嘉两个人来到了金婉枝的房间,表面上是帮老太太按摩一下刚刚恢复的腰。实际上是陈思嘉望风,向北寒和金婉枝学习赌术。
只见金婉枝在桌子上准备了一副扑克牌和一对骰子,再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
“我和思嘉、还有吴尊峰了解了一下,美国的赌场最常见的赌法,我看也就是扑克和骰子是最流行的,所以也就准备了这两件东西。”
金婉枝压低了声音说道:“这赌术究竟分什么所谓的门派,或者有多少种赌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赌术和千术肯定不是一回事儿。出千是实质就是骗,骗过你的眼,骗住你的心,骗走你的钱!”
“但赌术可是真正的本事。它包括发牌技巧,打牌技巧,打牌经验,概率判断,心理判断,心理战术等等。我想到美国的赌场赌,对于发牌的技巧,打牌技巧和经验这些可能用不上。但准确的判断和揣摩一个赌桌上其他人的心里是必须要学的。”
“我知道的、掌握的赌术,目的都是拆穿对方耍花样,仿制对方出老千。在这个前提下,推算牌局形势,揣摩对手心里,做出准确的决定。”
“所以说,我没什么可教你的,就是把一些基本的记牌、算牌方法,以及对手出千的手法告诉你。那个姓吴的小伙子说的没错,你的眼力和记忆力都超过平常人,有这个做基础,我教的东西你很快就能学会。其他的就交给他和思嘉了,让他们带你实践。最好能到真正的赌场里看看,验证一下自己的能力。”
说完,金婉枝就把扑克牌的洗牌、记牌、算牌的方式讲解了一遍。
看着复杂,其实道理很简单。一副崭新的扑克牌,一分为二,两边一张压一张、两张压两张、一张压两张、两张压一张,不同的洗牌方式,洗过多少遍后,五十二张牌的顺序是什么样的,都是固定的。所以,只要眼睛看准发牌人洗牌的手法,就能知道一副牌的顺序。
当然了,这些理论只是教向北寒入门,现在的赌场,类似这样的手法基本不用了。
金婉枝教向北寒最关键的就是记牌。
“小北!这扑克牌背后的花纹看似一模一样,实际上都有微小的差异,真正的赌王,一副扑克牌过手一遍,就能通过牌后面的花纹记住每张牌是什么。当然,前提是发牌的人没有出千。”
说完,金婉枝就把自己总结的记牌技巧告诉了向北寒。
其实,无论老师怎么教授,更重要的就是个人的天赋和领悟。这方面向北寒绝对的一通百通,很短的时间就领会了金婉枝教授的技巧,剩余的就是要自己勤加练习了。
接着就是掷骰子的技法,两只骰子在金婉枝的手里就好像受到她的遥控一样,说掷出多少点就掷出多少点。把向北寒都看愣了,陈思嘉看的也快傻了一样。
“金奶奶!您是怎么做到的?这骰子是不是有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