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秋山心服口服地承认自己输了,主动走下了台。
看着自己的帮手走了,齐成山也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挣扎的机会了。当即也就不再废话了,硬着头皮对着李肖微微鞠了一躬,说道:“李老师!各位专家,技不如人,这轮斗宝我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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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转头,对着向北寒邪邪地笑了一下,说道:“年轻人,你够狠!东西是狠货儿,人也是狠人。这回我输的心服口服,咱们以后多交流,也请你多指教。我的‘向宝堂’随时随地欢迎你光临指导。”
这句话说的极为刺耳,用“向宝堂”刺激向北寒,这话说得也极具挑衅的意思。
向北寒那里听不出来呢。不过,他的脸上很从容,淡淡一笑说道:“齐老板!我一定登门求教。而且,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还能成为邻居呢!”
身体一抽动,齐成山的眼里射出了恶毒的光,对向北寒这种更有挑衅意思的话他更听的出来!这是摆明了要和自己对着干了。这琉璃厂的天以后清净不了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齐成山也只能干笑了一下,说道:“欢迎!欢迎!”
说完,忍气吞声地走了下去。
两轮的斗宝比拼,台上就还剩下了向北寒与另外一组冯竞帆和张学堂了。早就看明白了向北寒的实力,再加上这两个人又非常的敬佩向北寒,当即就表示自己二人甘拜下风。
不过,两个人还是把自己带来的两件东西拿了出来,请向北寒还有专家评审组给鉴定一下。
一件是明代正德年间的蕉叶纹官窑小碗。一件是元代的剪银工艺的枪头。
虽然两件东西都是市场上很少见到的东西,但鉴定起来并不难。向冯竞帆和张学堂这种古玩店主,他们还是把追求经济利益放到首位的。碰到好东西他们会不遗余力地入手,但也会在遇到好买主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出手赚钱。
有这样的经营之道,再好的东西也是抵不住金钱的诱惑,留不住的。这两件东西也是他们搜罗了自己库底子才找到的两件还算稀有的东西。
经过向北寒的鉴定解释后,两个人也是心服口服地低头认输了。
“向先生!这次参加比赛,你让我见识了什么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同样输的心服口服。潘家园‘永祥斋’随时欢迎你莅临指导。”
张学堂非常认真,也很真诚地说道。
冯竞帆也点头说道:“小兄弟!什么时候有时间到天津走走,我的小店也需要你指导指导。”
看着两个不打不相识的老古玩虫,向北寒同样很真诚地说道:“两位前辈言过其实了,这古董文玩行业里的知识瀚如江海、学无止境,我也有很多东西需要两位前辈请教,以后我们多交流。”
很是客气地和向北寒打过招呼,又尊敬地和台上的几位专家老师告辞后,两个人含笑下台了。
毫无疑问,向北寒成了这次鉴宝大赛的最终胜利者。毕竟是民间组织的活动,这鉴宝大赛也只是这次古董文玩交流活动最大的一个噱头而已。胜利者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冠军名号,更没有冠军奖金。
但这个鉴宝大赛胜利者的名头却给向北寒带来了莫大的麻烦。
从宣布向北寒成为最后的胜利者那时候起,现场这些来参加古董文玩交流活动的人,纷纷捧着自己的宝贝过来找他上手掌眼。两个多小时,他竟然没有走动一步,一件接着一件地看东西,直看得眼睛发酸,屁股都坐疼了。
那边的邓伟伦、杨起荣、李肖,还有另外几个专家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被人团团围住,不停地在看东西,坐着解释。
陈思嘉看着心疼了,对沙莉阳说道:“阳姐!得想个办法让小北下来休息一下啊!”
看着陈思嘉一脸着急的样子,沙莉阳笑了笑,说道:“这就叫盛名所累。小北必须要经过这一关,不然,落得个恃才傲物的名声,以后就不好在古玩行里说话做事了。你看,邓老师他们几位不也在忙着嘛!我爸爸也在不停地帮着这些鉴定为真品的东西估价。趁这个机会,多看点东西,积累一下经验也是好事。”
听了沙莉阳的话,陈思嘉也只能用眼睛远远地看着向北寒,帮不上忙。
正在这个时候,管凌海满头汗水,一脸兴奋的走了过来。很明显,向北寒代表他的“天缘珠宝”参加比赛,最终夺魁,他作为幕后的老板,同样也受到了行里人的重点礼遇。这“天缘珠宝”本就是珠宝行业里的翘楚,这回又进入了古玩行,有雄厚的财力,再加上向北寒这个大名头,同行哪能不巴结巴结呢。
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管凌海说道:“沙小姐!陈小姐!我早就想过来和你们庆祝了,可那些人围着我不让我走啊!都在争着抢着要和我谈今后合作的事儿。我现在也高兴的满脑子都是浆糊,不知道该怎么答应他们。”
沙莉阳一笑,知道管凌海说的是实话。虽然他的“天缘珠宝”算是高调进入古董文玩行业了,可今后这么干,他这个新手还真不一定能想清楚。
“管先生!今后你还是要以‘天缘珠宝’为主要经营项目,维持持续的经济来源。然后就要以组织与古玩相关的交流活动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