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所以,对这两件创汇期的东西向北寒一眼就看出来了,值点钱,但也就是大几千块的东西。
在林铮请他坐到沙发上,正式开始鉴定后,向北寒先把手伸向了那对花觚。
铜胎掐丝珐琅器,高三十公分左右、口径十五公分、底径大概十公分。上面是喇叭口,中间是鼓腹,下部是圈足,器型古朴典雅。器身上是一些布局规整的花草纹。虽然花草纹饰繁密,但层次分明,色彩艳丽,极尽皇家富贵奢华之美。显得非常华丽、大气。而且无论是胎质、釉色,还是品相,都接近完美。
一对深蓝色的花觚捧在手里,让向北寒爱不释手。
放下花觚,他又把那副象棋拉到了面前。翡翠绿色,但不清不透,断面成脑花状,入手分量感十足,说明密度很大。
眼睛逐一扫过写着红黑两色车、马、炮的三十二枚棋子,向北寒心里默念着:“这是虬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