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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从自己座位找到试卷后，宋烨对着题目思考了2分钟，“你倒过去求证吧，第四步那个DE比NC的值重新算...”
“我靠...还真是！就是错在这里了，我再重新算算...”
方俊哲老实了。
后面的两天他也没再去方家铺子，而是跟着方明他们一起在中午的时候刷起了数学题。
最难以置信的是，本来方俊哲对宋烨的数学水平是嗤之以鼻的，就你真够资格教我数学？
只是有几次卡在中途的题目被宋烨接过去噔噔噔解出来的时候，方俊哲死心了。
虽然有几道宋烨也不会去问了唐蕊，但方俊哲已经不得不接受宋烨现在的妖孽了。
他心里清楚，原本同一水平线上的两人，现在已经拉开了差距。
当然，虽然几次过后被虐得没脾气了，但方俊哲还是有自己的底线的，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低头。
宋烨倒是不在意，能刺激他一下，把方俊哲因为方家铺子而飘了几分的心态扭回来就好。
何况他现在的学习态度比起以往还要更认真了几分，复习效率眼见着也高起来了。
有试卷的油墨味，也有身边唐蕊身上传来好闻的甜软奶花香，宋烨宁愿成天就待在教室里。
更何况...
有妖孽笨鸟感染，有张明方俊哲活跃气氛，唐蕊的笑里也经常会多出俏皮的味道来。
二模考试前的晚习课后，唐蕊突然对宋烨说，“莠芷姐她们东南赛区第一名！”
“哦。”宋烨只是淡淡的回答。
在宋烨看来，不拿第一才是不正常，赶着写完今天《澜川大陆》的最后一段，没空替她高兴。
于是，宋烨在顿了一下正要继续提笔的时候，“嘶...唐蕊！你胆子真大了！”
“莠芷姐说的，如果你听到这个消息不兴奋的话就掐你一下...”
“我！”宋烨无言以对，“那我就是不兴奋，来，你再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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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下就够了！”
唐蕊挤到安然的椅子上抱住她寻求庇护，脸上的笑容有点皮，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