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炭治郎的旁边,他看着正在流泪的炭治郎有些诧异。
炭治郎吓了一跳,赶紧擦掉眼泪后坐了起来:“夏……夏天?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毕竟你都睡了……嗯……三四天了!所以我就过来看看你的情况。”夏天拿了一个苹果,一边去皮一边打趣道:“你刚才做了什么梦?居然都把自己弄哭了!”
炭治郎顿了一下,还是跟夏天说了自己那奇怪的梦境:“我梦到了我的祖先继国缘一和一个跟我长得很像的男人谈话……”
夏天听到第一句话就有些绷不住了,什么叫你的祖先继国缘一?小子,饭可以乱吃,但祖宗可不能乱认啊!
但很快夏天就想起来了,几个月前的柱合审判上,自己为了保住炭治郎,好像是故意说继国缘一是炭治郎的祖先来着。
这么看来好像是自己的错?
那么自己现在就有必要纠正过来了。
“炭治郎……”夏天有些神情复杂地说:“有件事我想要跟你说一下,我在调查了我们家残余的记录之后发现了一些事。”
“什么事?”炭治郎有些疑惑。
“就是你的祖先可能并不是继国缘一。”夏天突然扔出一个雷。
“什么?”炭治郎果然震惊了。
夏天接着补充说:“根据我的家族记载,继国缘一其实并没有子嗣流传下来,他似乎正是因为妻子和孩子被杀害才加入鬼杀队的。”
这句话半真半假,假的是夏天根本没有所谓的家族记录,真的是继国缘一是真的没有子嗣活下来。
“那……继国缘一既然不是我的祖先,那到底谁是?”炭治郎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
“可能就是你提到的,梦里出现的另一个人——炭吉了。”为了能扭回这一错误,夏天决定开始对他进行引导。
“真的是……这样吗?”虽然是疑问句,但炭治郎也开始慢慢相信了。
毕竟炭吉和他真的太过于相似了。
不仅长得相似,而且还都是烧炭人。
看来自己的引导非常有用,夏天也就放心了,将削好皮的苹果塞了过去。
炭治郎接过苹果后,脑子还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不由得问道:“为什么我会梦到这些事情?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吗?”
“应该是曾经存在过的……”夏天自己也拿了一个苹果,简单擦了两下后就直接啃了起来,“有一种说法是,记忆似乎是可以通过血脉进行传承的,所以你大概率梦到的是你先祖曾经的回忆。”
鬼灭世界是有这种概念的,虽然同样也不多见就对了。
炭治郎也渐渐接受了这些设定,开始消化。
吃完苹果后,夏天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说:“好了,战斗才结束没多久,你就先好好休息吧!”
“嗯!我知道了。”
……
一道清脆的琵琶声响彻在这片莫名的空间中。
猗窝座看着周围扭曲的建筑,知道这里就是无限城。
也是鬼舞辻无惨留给自己的总部。
而他被召集在这里,就意味着有上弦的鬼被干掉了。
“哎呀?这不是猗窝座大人吗?”旁边的一个壶里面突然传出了声音,紧接着一个身上长满了鳞片、模样扭曲的家伙从壶里面钻了出来。
上弦之五——玉壶。
玉壶看着猗窝座笑着说:“看您这么精神真的是太好了,我们应该有九十年没见过了吧?”
“可怕可怕……”楼梯道的一个小角落里,突然爬出了一个外貌干枯的老头。
是上弦之四——半天狗!
“一会儿不见,玉壶你居然连数数都不会数了!”半天狗颤抖着声音说:“上次召集已经是一百一十三年前的事了,除不尽的数字……不吉利的奇数。”
看到两位“熟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猗窝座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坐在中间独柱上,正在轻抚琵琶的琵琶女说:“琵琶女,无惨大人还没有来吗?”
琵琶女用自己那平淡的声音说:“无惨大人还未驾临。”
“那上弦之一呢?难道被干掉了?”猗窝座又问。
但这次,还没得琵琶女回答,一个轻佻的声音突然传来过来。
“哎呀呀!猗窝座阁下,你难道不担心我吗?我可是担心死大家了!”
一个脸上挂着笑容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了猗窝座的身后,他把手搭在了猗窝座的肩上,调戏着说:“毕竟我们可都是同伴,我可不希望有任何人会缺席啊!”
上弦之二——童磨。
也是猗窝座最讨厌的家伙!
“拿开你的手!”猗窝座突然冷声开口道。
童磨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但就是这么一个迟疑,猗窝座就毫不犹豫地一拳打碎了童磨的下巴。
明明已经被打了,但童磨还是笑着恢复了自己伤口,然后夸赞道:“这拳不错啊!你比以前更强了一点呢!猗窝座阁下!”
猗窝座没有回答他,甚至都不再把眼神放在他的身上,猗窝座只感觉童磨那虚伪的笑容非常恶心!
此时琵琶女也终于趁机开口了:“黑死牟大人是最早被传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