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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波闻着粥的香味开了门,昨天给扯坏的外套,已经被缝好了穿在身上。这会也看出杨潇不是坏人,大方的走道桌子前坐下。“大哥,昨晚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这辈子可算完了。”
杨潇摆摆手道:“也算缘分吧,你这怎么个打算?昨晚那二流子胳膊我给踹断了。你这回去有麻烦吗?要经公么?”
秀波摇摇头:“经公我名声可毁了,还不知道被怎么嚼谷呢。”
杨潇点点头:“也是,长成你这样,难怪有人惦记你。在这乡下地方,一般男人娶了你是给家里招祸。”
秀波想想自己的遭遇,也红了眼圈。杨潇看着不耐烦道:“多大点事,哭什么。行了,我这马上也要回帝都了。就当做个好事吧。”说完回去去了200块钱,100斤粮票塞给她道:“回去把彩礼退了,没那么多说法,再有人逼你就去公安告他们拐卖人口。好了送你下山吧。”
顺路送秀波下山后,自己去县林业局把自己的回回城手续办好。山间小屋自己毕竟住这么些年,说实话还真不舍得。这几天杨潇磨磨蹭蹭把小屋又粉刷了一遍,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回来看看了。
躺在温泉里想着怎么把狗子,猞猁(穿越任务位面的时候做了绝育)带回去,就听见后面有动静,睁眼一看,秀波提这个包袱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有事?”杨潇在温泉里没起身,秀波低着头红着脸道:“俺回家把彩礼钱给退了,俺爹还想再卖俺一回。俺寻思要找人家也得俺自己拿主意。俺想嫁给你,跟你回帝都。”
杨潇道:“你没打听打听么,我结过婚。”秀波说:“俺问了,听说你原来的媳妇早些出去旅游了。谁知道还回来不回来。”
“这可说不准,我现在也没离婚。没办法娶你。”杨潇一边把毛巾顶在脑门上,一边说道。
秀波道:“俺不在乎,俺知道你是好人,俺就想跟着你。你媳妇不回来俺就跟你过一辈子,万一要是回来你就在帝都把俺随便找个人嫁了。”
杨潇看着秀波的眼睛点点头,抬手在水面拍了拍道:“下来。”秀波犹豫了一下,脱了外套,慢慢的滑入温泉,在杨潇摊开的臂弯里坐下,把头慢慢的靠在杨潇的肩头。半晌后,杨潇抱起这个带给自己意外惊喜的白虎星君,瘫软的秀波进了屋,一夜鱼龙舞。
第二天秀波不良于行,耽误了一天二人才提着包袱,唤狗叫猫的下了山。又去坟前祭拜了一番。秀波在坟前磕了头,这下也没有了担忧,一切以杨家人自居。在山林屯找上车把式花了5块钱,让车把手赶了趟活,用马车送去母丹江市里。
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个旅社,好说歹说才让连牲口带人住下。安顿好后,杨潇独自提了下礼物去了货运站。见人就打听当年押运车的两位师傅。真巧,其中一位张师傅在站里。杨潇拉着他在站外的一个饭馆里点了三菜一汤。
开了酒给张师傅倒满,举起杯子道:“张师傅,这么些年没见着了,您过的还好?”
张师傅是个豪爽的东北汉子,端起杯子来了一大口说道:“兄弟,哥哥我就是个押运员,你这又是酒又是菜,可定是有事。你说能帮上忙,哥哥没二话。帮不上呢,也放下心事痛快吃喝一顿。”
杨潇让了让菜,又敬一杯道:“还是当年的那个路数,只是这会没了部队的手续了,我是落实政策,结束再教育回帝都。可几条狗养了这么些年,实在是不忍把它们扔在深山老林里呀。”
“哎呀,兄弟!我当什么事呢,这不是捎带手得事!后天晚上我押车去洛扬,正好路过。到时候直接来货运站找我就行。”张师傅也落下心中石头,吃喝的越发随意了。
二人酒足饭饱后,张师傅半推半就的接过杨潇的礼物。二人约定后天晚上再见。杨潇见回程顺利安排好,就带在秀波在市里转悠起来。还是老规矩,老相识全都邮寄一土特产,附上自己近期回城的信息。
对于秀波这个不次于惹莉娅的女人,杨潇还是很疼惜的。里里外外置换一新不说,貂都来了二件。三省女子甭管大小,对貂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让杨潇感受道了侵略如火的兵家真意。
上了押运车,张师傅眼角直抽抽。杨潇也不含糊,直接在从包里掏出罐头,酱牛肉,烧鸡,一摞火烧,一条烟四瓶酒。对张师傅道:“张师傅可麻烦你了,没说的!这一路不叫你吃好喝好,你别认我这兄弟。”
张师傅这才有了笑容:“兄弟你这太客气了。那啥,这是我徒弟王小二,他那张床腾给你两。咱们又不是外人,你这太客道了。”
这学徒小王也是眼皮活靠的年轻人,对着杨潇,秀波就是哥啊姐啊的一通客气。把床收拾出来腾给了杨潇。一路上就吃吃喝喝,会车就连人带猫狗下来歇歇腿,放放风。一路逍遥的回到帝都。
星期天下午,坐着板车回到三里河院子前,见门是从里拴上了。杨潇就下车叫门,开门的是一个13,4的小姑娘问:“你找谁?”杨潇端详一下小姑娘容貌道:“槐花,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