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帮我,可这孩子这
么多年了,也一直都不愿意。那现在小天你是什么想法,还是想让漫漫跟你回美国吗?”
听到瞿正东问聂天关于自己回美国的事情,瞿漫漫原本夹菜的动作一顿。
聂天会怎么回答?
她抬起头,见聂天也正看着她笑。他的笑,在外人眼里,宠溺而无害。但只有她才知道那样的笑意味着什么。他的笑意味着威胁,欲望,折磨。
勾唇一笑,聂天将视线从她身上转移到瞿正东那里,“爸,刚才我跟漫漫在房里谈过了。她已经不跟我生气了。但是,她还是想留在国内帮您。我想这样也好,这些年来,我们夫妻两个都没有怎么在身边孝敬您,现在让漫漫回来照顾您,挺好。至于美国公司的事情,我自己能应付。”
“是吗?那这样自然是最好了。哈哈哈……”听到聂天的话,瞿正东笑的豪迈。转而一想,他又问:“那小贝呢?你这次怎么也没把她带回来?那孩子不是一直最依赖妈妈的吗?”
“小贝她学校里要上课,暂时没有办法回来。不过等她放假了,我就送她回来。陪您老人家。她也是天天嚷嚷着要见外公呢。”
知道聂天不会逼自己回美国,瞿漫漫已经对他们后面的谈话没有兴趣,只埋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