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了。”老奶奶是戴着口罩的，也不怕说话的时候会不卫生，一边制作一边和裴安虞搭话。
“不过就是两杯，那也是有点收入的，有点收入我就能自己置办一些东西，这样官方也能少花费一些。”
救济院里面有和老奶奶一样想法的老人不少。
他们清楚不是每一个地下城都能和之江一样管没有家人的老人还有孩子一日三餐的，她们这会儿还动得了，有手有脚的，就想减轻一点官方的负担。
这附近也有别的摊位，都是他们摆的。
官方知道他们的情况，都没有收他们的摊位费呢。
其中收益最高的当属几个会纳千层底的老姐妹了。
当然，救济院里面有老奶奶这样的，也有不少懒得动弹的。
他们认为官方管他们吃穿就是应该的，大冬天的冷的要死的，还出去摆摊，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嘛。
待在温热的炕头上面不香嘛！
有这样想法的人，也没什么，他们窝在家里，不出去给官方添乱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贡献了。
最烦的就是那种自己待在家里死活不肯动，又眼红自己出来摆摊有收入的那些人，嚷嚷着让官方也要给他们更多的那些人。
“来，三位的奶茶，拿好。”
老奶奶的动作很快，才没几句话的功夫就已经将奶茶做好了。
将奶茶装好，分别递给郁晚笙还有裴安虞以及玉衡三人。
贡献点是玉衡刷的，那刷卡的速度别提有多快了。
生怕慢一步会被郁晚笙抢走一样。
“说好了是我请你们俩喝。”
郁晚笙刷卡的动作僵在半空中，也不知道玉衡这速度是怎么练的，快的就跟一道残影一般。
“我都跟出来了，哪有让你们俩姑娘刷卡的道理，走走走，前面那么热闹，去看看。”
玉衡手里有两张卡，一张是他自己的，一张是裴彦沉塞给他的。
裴彦沉的本意是让玉衡拿着有眼力见儿点，俩姑娘要啥，就刷他给的卡。
这么好的刷好感度的机会，玉衡哪里会刷裴彦沉的卡。
这卡，老老实实的在口袋里待着吧。
“奶茶很好喝，奶奶我们走了，再见~”捧着奶茶，因为烫，郁晚笙只是浅尝了一口，味道确实还不错。
奶香味混着茶香，很浓郁。
“奶奶再见~”裴安虞也挥手道别。
“诶，再见，好喝下次再来，奶奶给你们算便宜些。”老奶奶眼神温柔，如果她的孙女在的话，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
只可惜，末世之前孙女没有赶回之江，之后就失联了，这么久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传回来。
“奶奶再见！”
玉衡也礼貌的和老奶奶道别。
捧着奶茶三人继续在市场里逛着，看到感兴趣的摊位就驻足看看，一圈转下来，奶茶喝完了手里也提了不少小玩意儿。
其中就有几双千层底的老布鞋。
里面是加绒的，冬天也适合穿。
“你们太过分了！！！”
刚准备回家呢。
就听前面人群里传来了怒喝声。
三人停下来脚步转身看过去。
那边围着不少人，看不清楚具体的是卖什么的，只见旁边有一个牌子写着登记处。
“好像是卖恒温衣的摊位。”
刚刚从那边走过，那个摊位人最多，玉衡瞄了一眼，是卖恒温衣的。
是官方的摊位。
郁晚笙：“过去看看？”
“看看去。”裴安虞点点头。
三人朝着人群那边过去，玉衡拿了证件开路，带着俩姑娘直接挤到了人群的最前方。
被人群包围的最中间，有五六个身上裹了羽绒服的男人怒目圆睁的冲着登记处的登记人员大声的吼道：
“你们之江什么意思，我们都要冻死了，你跟我说我们的订单一个星期才能交货？你是要害死我们吗？”
“先生，是这样的，我们的订单量现在非常的大，一个星期的交货时间已经是我们能给到的最快的时间了。”
登记员这会儿还是陪着笑脸的。
一天登记下来，有这样问题的客户还是不少的，一般的情况下都能够理解的。
毕竟现在是求大于供。
不过显然面前的男人对登记员的说辞非常的不满意，依然梗着脖子粗声嚷嚷：“少给老子来这套，订单量大你们不会增产吗？既然出来卖了，就要立刻满足客户需求啊，不能立刻满足客户需求的你卖什么卖，来搞笑吗？”
“我们已经安排一天两班倒的在生产了呢，我们会尽快给您安排生产的。”登记员依然保持着职业微笑。
“尽快尽快，就只知道说尽快，7天了还叫尽快？
等你生产出来，老子的尸体都梆硬了，这就是你们之江的能力？
那句话没有听说过吗，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这个瓷器活，没能耐生产你们别捏着技术啊！”
论及之江的能力，男人语气里满是鄙夷。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登记员哪里还听不明白，人家这是盯上了之江的技术了。
脸上的笑意也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