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你我如此不相容,如果继续共事的话,日后一定会争斗不断,如果我们不能够精诚团结,集团就不会有发展,早晚会垮,你明白我的意思,是吗?”
徐智钦到底还是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你……你要赶我走?”其实他又何必多此一问,如果什么阿猫阿狗的来搅和一阵,都能全身而退,那池柏煜这个总裁还占着位子做什么,有他没他根本就无关紧要!还是说徐智钦脑子有够笨,有够自以为是,闹到人仰马翻的地步,还想当做没事人一样,继续在华熠集团逍遥?
“不是我要赶徐叔走,是徐叔自做孽”,话一说出来,池柏煜大概觉得有点太狠,接着解释,“徐叔,不管你承不承认,这么多年我念着你对池家的恩德,对你已经够宽容,现在事情到这一步,到底是谁之过,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想一想!你为集团劳心费神这么多年,也是该享享清福,好好休息一一下,集团的事就我和雨沫会好好看着,如果你还是闲不下来,也可以继续留在集团,有些事情我们还是要向您请教的。”
池柏煜说“请教”,那意思就是徐智钦对集团来说,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人物,有什么会去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但他的意见已经不起决定性作用!换句话说,他这个董事已经“名存实亡了”?徐智钦狠狠盯着他,剧烈地呼吸一阵,突然笑了,“这就是池总对我的处置?”
“对。”池柏煜也不跟他废话,干脆地承认。
徐智钦喉咙动了动,大概是想发火的,但他毕竟不是第一天在华熠集团混,转瞬间就压下火气去,“好,既然你我见地不同,而你是总裁,那我无话可说!我服从池总的决定,而且,还得多谢
池总留口饭给我吃!”
看着他摔门走人,夏雨沫少不得有点担心,“柏煜,徐董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你可要提防他在背后使坏!”
“我知道”,池柏煜眼神锐利,“我已经交代过各部门注意他的动静,有什么不妥立刻向我汇报。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样的情形不会维持太久,而且这就当是我给徐叔最后的机会,如果他真能改过,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他,如果他还是想生事,我也不会留情。”
原来你早有安排,那我就放心了。夏雨沫呼出一口气,“狼总,我越来越佩服你了,凡事两手准备,表面冷酷无情,实则宽容仁慈,难怪你这么会收买人心,徐董想要跟你斗,想不输都难。”
听她又要开始不说正词,池柏煜诡异地笑,“你见过哪头狼是宽容仁慈的?我可是吃人不吐骨头!”话着话他一个狼扑,把夏雨沫圈在自己怀里,照着她的双唇就啃下去。
“唔。”被吻个正着,夏雨沫又想笑又想叫,脸都涨得通红,“干什么。这是在办公室……唔……池、池柏煜,不、不带这样的……”
本来夏雨沫还在担心,琢磨着徐智钦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明里暗里还不知道要动多少心思,给她和池柏煜下多少绊儿,所以接下来这几天,她是时时提高警惕,不着痕迹地注意着他的动静,以免被攻个措手不及。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他反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安静、从容,每天上班下班,虽然不再出席董事会和集团其他高层会议,但也不见他有半点怒气,每天还笑脸迎人的,直让夏雨沫心里犯嘀咕:你要说他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吧,好像没那么容易叫人相信,可看他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