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徐叔,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让江彻和齐泽进华熠集团,是我在徇私?”
“是不是的,你心里有数”,徐智钦得意地冷笑,“既然有池总你开了先例,所谓‘上行下效’,我介绍房振来总部,是很正常的事吧?还是说只有池总你可以在华熠集团为所欲为,我们就不行?”
这可就是明着在跟池柏煜叫板了,真不知道他突然之间哪来这么大的胆量,敢指到池柏煜脸上骂,是他有了什么仗势,还是不怕撕破脸,大家一拍两散伙?
短暂的沉默过后,池柏煜條地舒开了眉,“好吧,既然徐叔坚持,我也不好拒绝,集团多个只干活不拿工资的义工,我何乐而不为。”
这话一说出来,不止徐智钦愣住,连夏雨沫也如坠五里雾中,不知所谓:义工?说谁?汪江彻跟路齐泽?
“什么意思?”徐智钦下意识地看了夏雨沫一眼,后者也是一脸茫然,他又回过头来,“池柏煜,你耍什么花招。”
“看来是我忘了说了”,池柏煜冷然一笑,神情倨傲,如翔于九天的凤凰,神圣不可侵犯,“是我要留齐泽和江彻在集团,以方便照顾他们,他们替我做事,薪金当然由我自己来付,徐叔如果不信,可以去查集团的财务,就一清二楚了。还有,他们那套房子,是我以个人名义买下来送给他们的,也没有花集团一分钱,这些账目很清楚,徐叔要一一过目吗?”
看来他早料到会有人对汪江彻和路齐泽的突然加入持反对或者怀疑态度,所以从一开始,就在根源上做好了防范,让别人说不出半个“不”字来。反正池家的家底无以计数,汪江彻和路齐泽在正常情况下的薪金也只在集团员工的平均
水平,别的不敢说,至少可以让他们和集团的员工过一样的生活,这就够了。
徐智钦是怎么也没料到池柏煜会有这一手,当场就傻了眼,“你……你开什么玩笑,这、这怎么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终于明白池柏煜的良苦用心,夏雨沫的感动之余,也在徐智钦面前扬眉吐气了一回,“柏煜思虑问题一向周全,也一向把集团的利益放在首位,怎么可能留下那么大的把柄让别人去抓。不过,这其实也不算什么,徐董刚才不是说上行下效,那你也可以让你好朋友的儿子进集团来工作,然后由你来付他薪金,别人一样说不出什么来,是不是?”
是你的大头鬼!徐智钦狠狠瞪她一眼:可恶的女人,每次都是你从中搅和,害我丢尽面子!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让你死得很难看!“既然池总这么说,我再问一问房振的意见,如果他同意,我也不会反对,就这样,再见。”匆匆应付一句,他像是被鬼赶着一样,头也不回地走了。这次在池柏煜和夏雨沫面前丢尽了面子,看他会不会老实一点。
“栽了就是栽了,找什么理由都没用”,夏雨沫冲着他的背影做鬼脸,“多大年纪了,还这么争强好胜,有什么好。”说了半天,意识到池柏煜一直没有说话,她回过头,却见他一脸担忧,不禁一惊,“柏煜,你在担心什么?怕徐董不会善罢甘休?”
“不”,池柏煜摇摇头,“徐叔一直在针对我,我心里有数。只是我刚才为了打消他的念头,跟他说了江彻的事,我担心如果江彻知道,会多想。”汪江彻虽然脾气温和,却是一身铮铮傲骨,到时候再受不住各方非议,非要离开集团,他可怎么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