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红发男人不耐烦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狠狠用力,“他们两个加入华熠集团,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是不是?”
脖子上那只手越来越用力,夏雨沫已经喘不过气来,眼前也阵阵发黑,求生的本能令她拼命挣扎,艰难地解释,“我……不知道……他们是柏煜的……朋友……”不知道是相信了她的话,还是红发男人并没打算要她的命,这一下还真就挣脱了,她无力地滑坐到地上,剧烈地呛咳起来。
“朋友?”红发男人讥讽地笑,“就‘狼总裁’那样的心性,也的确适合有那么不入流的朋友!你整天跟池柏煜在一起,受得了吗?他那么奇怪,昼伏夜出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雨沫又吃了一惊,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又移开了视线,心碰碰跳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柏煜有、有什么奇怪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习惯,也都有自己的秘密,你凭说他有不可告人的地方?”当然,在这一瞬间,她脑海里突然浮出现“净血人”三个字来,不过她绝不会说就是了。
“哈!”红发男人怪笑一声,“行啊,夏雨沫,你还挺维护你的未婚夫哦!就是说,你是什么都不会说了,是不是?”
听他的语气骤然变得森寒,夏雨沫知道他要来硬的,警觉地往后挪了挪身子,“我是想说,但是你问的,我都不知道。”
“你。”被堵了个结实,红发男人气得一变脸,但在看到夏雨沫因为摔倒而露出的雪白肌肤时,他突然就不气了,邪笑着蹲下身来,“不说算了,不如,我们做点别的?”他向另外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位立刻心领神会,围了过来。
“你们做什么?”夏雨沫脸
色惨变,想起身逃,却被一左一右压住了肩膀,动弹不得,“你们、你们敢。放开,放开!”
你。夏雨沫又羞又怒,“唰”一下回过头来,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来,“你、无、耻!”
“我无耻?”红发男人被骂,却一点都不生气,还是不咸不淡地笑,“这样就叫无耻了吗?那我真得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无耻!”
“走开!”夏雨沫惊喘一声,“走开!不要,我不要!”
“好啊,咱们有话好说”,红发男人看着夏雨沫吓得直打哆嗦,他脸上表情很奇怪,似乎在竭力忍着笑一样,“不想陪咱们兄弟也行,那你告诉我,池柏煜手里到底有没有古鱼古玉,汪家两兄妹到底是什么来路,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他们、他们。”夏雨沫脑子里嗡嗡作响,已是身心大乱,她知道如果不给这几个人满意的答复,自己今天就绝对逃不过被污辱的噩运。可是要她出卖池柏煜和汪江彻兄妹,她绝对做不到!“他们跟别人没有什么不同,你们这种、这种渣滓是、是不会明白的。”
红发男人一愣,被骂做“渣滓”还真是头一回,听着很新鲜。不过,夏雨沫的软硬不吃倒让他大为头疼,讥讽地笑,“好你个夏雨沫,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对‘狼总裁’这么维护啊,整个华熠集团谁不知道,你虽然跟池柏煜订了婚,可他根本不待见你,你还帮他死守秘密,值吗?”
夏雨沫暗里冷笑:硬的不行,就来这招,挑拨离间是不是?“这有什么值不值,是我先爱上柏煜的,又没说他一定要爱我,爱又不是交易,你们懂什么?”
“哈哈哈!”三个男人同时哈哈大笑,似乎听到了天底上最好笑的笑话,“夏
雨沫,你真天真,哈哈哈……这世上什么都能拿来交易,爱情为什么就不行了?”相反,一直以来,就数这招最好用,因为人的感情很容易就能骗过来。只要你不介意最后遍体鳞伤,一无所有。
你们这种人,是不会明白的。夏雨沫也懒得跟他们解释,闭上嘴,把头歪向一边。
红发男人不依不饶的,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扳过来,脸色一沉,“夏雨沫,咱们兄弟没时间跟你穷耗,你倒是说不说?哟嗬,还敢瞪我?你不说是不是,你不说,我就……我就找人做了你妹妹,看你说不说!”
夏雨沫大吃一惊,浑身使力就要起来,却被死死压住,她原本想大骂,想大叫,求他们放过妹妹。可愤怒不过是一瞬间,她以惊人的速度恢复镇定,冷笑一声,“好啊,随便你,反正润香得了绝症,躺在医院里,生不如死,她也一直想要个解脱,你们杀了她,也好给她个痛快,你们杀人犯法,一样逃不过天网恢恢,有你们给润香铺棺材,她是赚了!”
这话一入耳,他们三个全都愣住了,真是没想到夏雨沫这么难缠,什么招儿对她都没用。几次三番也问不出什么,红发男人失去了所有耐性,咬着牙骂,“不识好歹,老子要死,也得先上了你!”话落他猛地压下去,照着夏雨沫那比刀子还利的嘴就亲了下去。
“啊!”夏雨沫像是被蛇咬到一样,大叫一声,身体在僵了一僵之后,沉沉落了回去。
红发男了怔了怔,抬起头来一看,才发现她双眼紧闭,脸色惨白,昏死过去了。“有没有搞错,这么不经吓?”
旁边两个男人松开手,居然一点都不害怕,或者紧张,反而笑眯眯的,“得,过头了,咱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