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出牌的儿子来,说起来这是我的功劳,你说对不对?”
那旁父子俩同时无语,池柏煜抿了抿唇,“你说是就是。那你到底有没有话要说,没有我要上班了。”
“你最近只顾着陪汪家两兄妹,有多久没带雨沫回来吃饭了?”容悦怡冷冷看了他一眼,“柏煜,我不是不通情达理,你能找到儿时的伙伴,我也替你高兴,但你也不能厚此薄彼,你只顾着他们冷落雨沫,这像话吗?”
“我没有冷落雨沫,她理解的”,原来是为这事,还以为你又要逼我结婚,池柏煜松了一口气,“齐泽和江彻才进华熠集团总部,很多地方不上手,我自然照顾他们多一点,这很正常。”
“是啊是啊”,一看苗头不对,池峻峰赶紧接过话来,拼命给儿子使眼色,叫他快走,“悦怡,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儿子最重情重意,那话怎么说来着,‘士为知己者死’,再说雨沫跟你一样,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一定会明白的,柏煜,你去上班吧。”
池柏煜给了老爸感激的一瞥,拿起包出门。
“峻峰,你老这么惯着他,他什么时候也是这么倔!”容悦怡气急败坏的,“你看看他那样子,好像我在瞎操心一样。”
“那你自己说,有没有一点?”池峻峰好笑地看着她,“你看,现在柏煜和雨沫都订了婚,而且相处得很好,你非逼着他们现在结婚干什么?悦怡,我可看得出来,柏煜对雨沫是真的动心了,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很不一样,这结婚是水到渠成的事,你就别再可劲儿逼他了,好不好?”
“可是。”承认老伴说的有道理,可容悦怡就是心急,“我是担心柏煜这样拖着,人家雨沫会不高兴
……”
“那倒不至于”,听出她有松口的意思,池峻峰也很高兴,“雨沫是个好姑娘,不会乱来的,何况她也确实在心急夏润香的病,恐怕现在也没有结婚的心情,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是我强人所难,那我以后不逼他们,行了吧?”容悦怡白他一眼,想想也对,还是先缓一缓再说,“那我打个电话给雨沫,让她明天中午来吃饭,总不过分吧?”
池峻峰好笑地摇头,“不过分,别忘了跟柏煜说一声。”
“谁管他!”
下午才一到下班时间,路齐泽就早早等在总裁办公室里,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坐在池柏煜的椅子上翻看着他桌上的东西,对一边坐着的夏雨沫,她只当没有看到。
既然知道池柏煜是华熠集团总裁,她当然也知道夏雨沫现在的身份,但这丝毫不对她造成任何障碍或者困扰,她就那么理所应当地围在池柏煜身边,对他说这说那,要求这要求那,根本不管别人的眼光,更不用说会在乎夏雨沫的感受了。
为免双方尴尬,或者说起无谓的争执让总部的员工们看笑话,夏雨沫对路齐泽也是保持着一定距离,对她很客气,客气到生疏的程度。因为她看得出来,路齐泽对她有敌意,而且更不掩饰这一点,而凭着女人天生的敏锐,她知道路齐泽对池柏煜,并不单纯是幼时玩伴那么简单。
两个人正比赛谁更能保持沉默似的,门一响,池柏煜走了进来,第一句话是对着夏雨沫的,“雨沫,手上工作忙完了吗?”
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简单的问候,让夏雨沫瞬间感受到一种被重视,或者说被尊重的踏实感,笑着点头,“差不多了,还有一点就好,你忙你的,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