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想把你怎么怎么样!”池柏煜大怒,饭也不吃了,站起来,不等闯了祸的某人反应过来,他一把抱住她,猛往后使力,两个人就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居然把我想得那么小人,看来我有必要让你看清楚,我到底是什么样的!”
“呀!”才回过神的夏雨沫一张小脸吓得煞白,心也扑通扑通狂跳,“对不起对不起!柏煜,别、别这样,我只是、只是开、开个玩笑……”不行,好重,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开玩笑?”池天咧开嘴,露出满口白牙,“阴森森”地笑,“夏雨沫,你胆子不小,敢开我的玩笑,啊?对,你说的对极了,我是应该拿夏润香来威胁你,你要敢不听我的话,我就把她一口一口吃下去。”
“你是狼吗,还吃人。”这句一说出来,夏雨沫更是脸无人色,这次又犯了池柏煜的忌讳,一定又“死无葬身之地”了!“我不。”
“你说的对,我就是狼!”池柏煜一脸邪魅的笑容,不可否认,他真的是个英俊到让人脸红心跳的男人,特别是现在,原本清澈的眸子里染上一层邪恶的欲望之火,闪着幽蓝的光,带着十足的、狼的野性,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和致命的诱、惑力,让人明知道危险,却还是忍不住地想要靠近!“我就是狼,专门克你这只小羊羔的狼!夏雨沫,这辈子遇上我,你认命吧!”
说完他头一低,狠狠吻住了夏雨沫迅速失色的双唇。
“唔。”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夏雨沫难受得扭动身子挣扎,双腕偏偏被死死制住,动弹不得,“不……我……”
池柏煜正火大,哪这么容易放过她,可眼角余光瞥到她快要窒息,还是大发慈悲地松开她的
唇,任由她急促地呼吸着,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放松分毫,“还敢不敢开我玩笑?”
夏雨沫嘀咕了一句什么,还皱了皱眉头,很不耐烦的样子。
“说什么?”池柏煜松开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样子虽然凶狠,但并没有用多少力气,“听不到,再说一遍。”
夏雨沫咂咂嘴,似乎对池柏煜没了刚开始的恐惧,没好气地回一句,“我说,我最讨厌胡萝卜的味道。”
胡萝卜?池柏煜一怔,才要问她这句天马行空一样的话是从哪里来的,心里一动,回头看了一眼吃了一半的比萨饼上洒着的那些无辜的胡萝卜丁,他抿了抿唇,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这小女人,也太会破坏了气氛了吧?
“有什么好笑的”,夏雨沫仰躺着,白了他一眼,“那些个东西都是垃圾食品,尽量少吃,我是为你好,听不听在你。”
池柏煜忍着笑,越想越没了方才的兴致,松开她起身,坐在床边,“你应该感谢那些胡萝卜,不然我就会……”
“怎么样?”夏雨沫侧身,以手肘支着身子,斜着眼媚笑,“你就会吃了我这小羔羊?我很想看看,你是不是真有这么大的胃口,能吃得下我……”
池柏煜愕然,眼前这个人真是怕他怕得要死的夏雨沫吗?她不是一直很排斥他靠近,想办法要离开吗,怎么现在反而在挑衅他?“你……”
“原来你也是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冷酷嘛”,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夏雨沫突然就心情大好,起身慢慢整理一下衣服,坐到桌边,“我还真是饿了,吃饭吧。”
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池柏煜隐隐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夏雨沫是够美,但她性格钢硬而不懂得适时变通,明明能力有限却
喜欢一个人扛起所有的事,她的缺点也许很多很多,但他就是觉得留她在身边之后,就再也不想放开了。
那,合约期满那一天到来时,他们该怎么面对?
池柏煜这一阵子只顾着陪汪江彻兄妹,而把夏雨沫这个未婚妻抛在了一边,不闻不问,总部的同事们纷纷看不过眼,替她鸣不平,尤其是岳不凡,一得空就对她大呼小叫的,说老大太不仗义,要替她讨个公道云云。
别人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正主儿夏雨沫却一脸平静,说这很正常,他们毕竟共同在一起生活过,是好兄妹,十几年了,第一次见面,当然有很多话要说,何况池柏煜也没有冷落她,她要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岂非成了胡搅蛮缠。岳不凡听她这么说,嘿嘿干笑,说你真是大度。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可当看到路齐泽对池柏煜那过度的依赖和撒娇时,她还是觉得相当不舒服,虽然还不能说是吃醋,但如果一个女孩子整天粘在你喜欢的人身边,而且这个人还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即使你再大度,也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的。
到了上班时间,池柏煜洗漱完毕,下楼吃饭。池峻峰夫妇早坐在餐桌边等着,见他坐下,容悦怡并不怎么和善地看了他一眼,“池总,你要跟我怄气到什么时候?”
一声“池总”把池柏煜叫得愣在当地,本能地看了池峻峰一眼,见老爸一脸无奈,他皱了皱眉,“妈,我没有跟你怄气,你想说什么就说,怎么阴阳怪气的?”什么“池总”不“池总”的,这不是存心寒碜人吗,他在父母面前什么时候摆过总裁的架子了?
“我阴阳怪气?”容悦怡怪笑一声,“对,你说的对极了,我要不阴阳怪气,怎么
会养出你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