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又气又羞,但夏雨沫还是被汪江彻这个样子给惊艳到,我可爱?你这样子才可爱,你不知道吗?
笑了一阵,见夏雨沫不出声,汪江彻还以为她生气了,赶紧收住笑,“雨沫,你别生气,我和柏煜还有几名孤儿是同时被收容的,所以一起长大,感情很好。后来在我七岁,柏煜十岁的时候,分别被人收养走,然后一直没再见。要不是昨晚我要把古鱼古玉……”
糟了,说漏嘴了!汪江彻打个激灵,暗骂自己嘴怎么这么快,不是决定不把这事儿告诉雨沫吗,不然她又该多想了。
果然,尽管他收声很快,夏雨沫还是听到了,脸色一变,“古鱼古玉?你有古鱼古玉?哪里来的?”还有,这跟池柏煜有什么关系,他们难道……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汪江彻一脸轻描淡写的样子,“是我父母留给我的,至于他们是从哪里得到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先前看你为了夏润香的医药费急成那样,所以才想卖掉古玉帮你,结果就跟柏煜认了兄弟,就这么简单。”
为了帮我?夏雨沫有点惊魂未定的,实在想不到眼前这个人还有多少事瞒着自己。可一说到妹妹,她悚然意识到一件事,“你告诉柏煜我们之间的约定?”天,那她得死得多难看哪,别忘了她现在已经跟池柏煜订婚,而且她还。
“怎么可能”,汪江彻笑笑,笑容相当苦涩,“我找他卖古玉,是想你过得更好,既然明知道你在为难什么,我又怎么可能加重你的困扰,雨沫,别看轻了我……”
别看轻了我。这五个字像五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打在夏雨沫脸上,打得她眼冒金星,羞愧得无以复加。是啊,她只顾着自己,别在人前,特别
是别在池柏煜面前失了面子跟尊严,却从来没有想过汪江彻的感受,他那么维护她,帮助她,而她对他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她哪一点值得他这样守护?
“对不起。”她低低地道歉,脸上都要烧起来。
“你没有错,道什么道歉”,汪江彻波澜不惊的,“我知道我跟柏煜兄弟相认,可能让你心里不太舒服,不过你完全可以放心,柏煜这个人虽然脾气不好,但心地绝对是好的,就是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对人好,你多体谅他。”
夏雨沫一愣:汪江彻这是做什么,教她怎么跟池柏煜相处吗?他不是一直希望她离开池柏煜,得到解脱吗,怎么突然又……
对于她眼里的疑惑,汪江彻不是看到,却故意装出一派轻松的样子,“好了,别想太多,柏煜不是让你带我熟悉总部吗,我们去各处看看。”说完他先往外走,好像多待一会儿,就要透不过气来一样。
夏雨沫下意识地迈步跟上去,脑子里好乱,乱得她明明觉得有些事情很重要,一时却又理不出头绪来。情形会变成这样,实在大出她意料之外,那她以后要同时面对这两个对她用情不明的男人,夹在他们两个中间,她不是会左右为难吗?
“老天,你是要折磨死我吗……”
汪江彻还真不愧是池柏煜的好兄弟,对他的为人品性了解得相当透彻。尽管他们当年分开的时候不过才那么一点点大,但俗话说七岁看老,就因为同样是孤儿,所以他们对彼此的心境就都很了解,所以就更想多关心对方一些。
池柏煜不是不懂得对人好,是对人好起来没有限度,往往叫人措手不及,他似乎觉得这么多年汪江彻明明在自己身边,他却没有照顾到这个
好兄弟,所以觉得愧疚吧,现在一旦得了机会,就恨不得一下子补偿给他,不但带他出席华熠集团所有重要的会议,还手把手的教他做生意,甚至一些生意上的事都要问过他的意见,让他做主。
汪江彻确实从来没有做过生意,但他为人冷静沉着而又温和,这一阵子相处下来,倒也博得了很多人的好感,虽然这做生意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但处理起一些例行的事务来,在熟悉了以后,还是难不倒他的。
但不可避免的,就像夏雨沫的突然出现一样,池柏煜身边又毫无征兆地多出一个兄弟来,而且“狼总裁”那么全身心地信任他、依赖他,还是让集团的上层领导们相当不舒服,尤其是徐智钦他们一伙,气得暗地里老骂,说池柏煜是不是糊涂了,动不动就让一些陌生人进到华熠集团,是想用他自己的心腹把他们这些元老给替掉是不是?
“谁又乱嚼舌根?”池柏煜冷冷看了岳不凡一眼,眼神像刀,剐得人皮肤生疼。
岳不凡跳了一下,一脸冤枉,“又不是我说的,老大你那是什么眼神?合着我冒着被全集团的人,生吞活剥的危险来告密,倒成了罪人了?”
“滚蛋”,知道他是什么心性,池柏煜不客气地骂粗话,“我做事自有分寸,什么时候轮到他们来多事”,说到这儿,他眼神一变,阴恻恻的,更碜人,“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你的心里话,你也瞧江彻不顺眼?”
“冤枉!”岳不凡直接喊出来了,“老大,我什么时候瞧你宠的人不顺眼了?我就是想提醒。”
“闭嘴!”池柏煜喝一句,“该怎么说话用得着我教你?江彻是我的兄弟,你再说什么宠不宠,我拔了你的舌!”听听岳
不凡说的那话,把汪江彻说成是靠脸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