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柏煜似乎冷笑了一声,但语气很平静,“进去再说。”
既然是排练,也就是在合约的范围之内,尽管夏雨沫今天实在没有这个心情,也说不出什么来,没注意到不对劲的她点了点头,先走了进去,跟着池柏煜也进门,“喀嗒”一声,把门上了锁。
夏雨沫把包放下,顺手脱下外套,“柏煜,你还要排练吗?我觉得我在你父母面前已经很放松,他们不是没有怀疑吗?”
池柏煜看着她,坐到沙发上,“今天不说他们,我问你,你跟东方瑞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东方瑞影?夏雨沫怔了怔,有点云里雾里,“什么话?”她刚才跟东方瑞影吵得很凶,而且很没水准好不好,谁知道他问的是哪句?“你听到我们吵架了?”
池柏煜咬了咬牙,眼神很吓人,“你跟我这么长时间,我不碰你,反倒惹你怀疑了,是不是?”
啊?听他越说越不知所为,夏雨沫简直就一头雾水,快要像男孩子似的挠头了,“柏煜,你……你说什么,我……”怀疑?怀疑什么?
“呵”,池柏煜低低地冷笑,突然一把抓住夏雨沫的手狠狠用力,把她拉倒在自己怀里,“还装?”
“呀!”猝不及防之下,夏雨沫整个人都摔在他身上,浓烈的、但并不讨厌的男子气息钻进鼻子,她心神一阵慌乱,拼命挣扎,“柏煜,你做什么,快放开!”
她才一挣扎,池柏煜已经就着这个姿势一个翻身,把夏雨沫结结实实压在身下,微抬起上身来看她,眼神嘲讽,“放开?放开怎么让你明白一件事,我不碰你不是想而不能,而是对你没有兴趣!”
轰!夏雨沫脑子里轰然做响,心里叫了一声“天亡我也”,差点昏
死过去,她知道池柏煜为什么生气了,原来是为她和东方瑞影说的那些话!
明白这是对男人最大的污辱,她顿时慌了,“对不起对不起!柏煜,我……我不是故意那么说,我只是、只是不想跟东方瑞影纠缠下去,她、她污辱你。”
当时她会说那些话,确实是因为东方瑞影说得太过分了,她是出于维护池柏煜的心意才反击回去的,怎么现在反倒成了是她不对了?
“对不起?”池柏煜抓紧她的手腕,狠狠压在沙发上,让她动弹不得,“不,你没有错,是我一直对你太宽容,你会有这样的怀疑,不奇怪。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你想错了。还有,东方瑞影污辱不了我,就算有,也比不过你给我污辱的十分之一!”这才是最令他生气、是令他无法接受的事!
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都有着强烈的愤怒,夏雨沫吓得脸无人色,她知道自己这次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大错,但事已至此,再想否认也没用,只能一迭声地承认,“是是是,是我错了,柏煜,你……你别这样,你快起来,我……我保证以后都不再说。”
天哪,早知道那些话会被池柏煜听到,那她打死都不说!可她真的没有要污辱池柏煜的意思,只是被东方瑞影给气得狠了,她怎么能想到……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池柏煜邪魅一笑,单手把夏雨沫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衣服,用力一撕……
“不要!”夏雨沫惊恐莫名,嘶声大叫,拼命扭动身子挣扎,却只是徒劳,“不要这样!柏煜,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以后一定听你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别、别这样……”夏雨沫大叫,脸上已
经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一片青紫,眼神更是惊骇欲死,“别这样……求你了……”她虽然是个女人,可在过去这二十多年里,她还就没有求过任何一个人。对池柏煜,她却总被逼得走投无路,这个“求”字很容易就说出口,而且通常并不能得到相应的宽恕。池柏煜是她命里的克星,一定是的。
被她的挣扎反抗弄得不耐烦,池柏煜原本就愤怒焦躁的心情越发糟糕,“我想要做的事,一定会做到,我保证。”
夏雨沫恨得咬牙,别过脸去,“池柏煜,你是不是一定要这样做?我根本没有说太过份的话,何况你忘了吗,我们签了合约的,两年之后你会放我自由,你怎么能、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
“合约上也没有写,我不能对你做这种事”池柏煜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强迫她面对自己,“你放心,两年后我一定会放你自由,不过在这两年之内,我无论对你做什么,都不违反合约内容,你说是吗?”
“你。”夏雨沫咬牙,如果她的手能动,真想狠狠扇他一个耳光!“池柏煜,你……你这个魔鬼,你……你。”好,既然怎么都不可能逃脱今天的噩运,那她又何必再苦苦哀求,狼就是狼,没有恻隐之心的。
痛楚铺天盖地而来,夏雨沫意识渐渐模糊之际,她心里绝望地冒出一个念头:让我死了吧……
夏雨沫不知道池柏煜是什么时候放开她的,当她醒过来的时候,池柏煜已经不在,她则躺在床上,身上很清爽。
直直地瞪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她咬着着牙掀开被子,看到身上、手腕上深浅不一的伤痕,简直欲哭无泪!
这叫什么?这就叫祸从口出!一直以来,她承
认自己在池柏煜面前表现得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