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回一下就坐不住了,前倾着上身,瞪大了眼睛问,“什么不幸的消息?柏煜,发生什么事了?”
徐智钦却还是很沉得住气,连平时的招牌笑容都不见了,面色凝重地像是要下起雪来,“是啊,柏煜,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吧。”
“哼”,梁中原打个鼻音,连半个着急的样子都没有,“还能有什么事,柏煜,是不是古鱼古玉出问题了?”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什么?”谢天回“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忽”一下站起来,“古玉?”
“出什么问题了?”徐智钦惊问,脸色都变了,“交易不是谈妥了吗,能出什么问题?还是说那个姓于的反悔了?”
夏雨沫来回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目光闪烁,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神很奇怪。
池柏煜摆摆手,“谢叔,徐叔,稍安勿躁,坐下说。对了,梁叔,你怎么知道古玉出问题了,我还没有说不是吗?”他的意思该不会是说,古玉是梁中原拿走的吧?不然他怎么可能一张嘴就说出切中要害的话来?
“还用问吗?”梁中原还没有感觉到不对劲,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我们集团最近做的生意当中,就这一桩牵连甚广,你着急上火地把我们找来,又弄得神神秘秘的,不是古玉出问题了才有鬼。”
夏雨沫哑然,无语地挠了挠眉心,好吧,梁董,我承认你在心理学方面的造诣,比我还深。
池柏煜咬了咬嘴唇,似乎颇为认同他的话,“梁叔说的没错,古玉确实被人偷走了,就在酒店里,我已经派人仔细找过,还是没有找到,可三天后我们就要跟z国交货,现在时间紧迫,所以才请你们来商量,尽快寻找别的买主。”
“哈!”谢天
回怪笑一声,“柏煜,你是急糊涂了是怎么的,古鱼古玉千金难求,我们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找到这么一块,是说能买到就能买到的吗?这一时半会儿的,上哪儿找去?”
池柏煜吐出一口气,神情很烦躁,“我知道,谢叔,可是总不能就这么眼看着华熠集团的信誉被毁吧,如果三天后不能跟人交货,我们华熠集团会受到的打击,可不是我们能够承担得起的。”
“那你还这么不小心?”谢天回瞪了他一眼,跟着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夏雨沫,“那天她不是也在吗,怎么不帮着你看好古玉?”
“我……”夏雨沫心里一惊,心道这个谢天回反应还真是快,接着就把责任摊到她身上去。不客气地说,古玉会丢虽然不是她的错,但跟她绝对脱不了干系。
“是我的疏忽”,池柏煜轻轻巧巧地接过话来,“我让雨沫看收好古玉,可谁想到有人趁着她去洗手间的时候,拿走了古玉,她也防不住。”
徐智钦突然笑了一下,但很快,很轻,如果不是夏雨沫的视线正好停留在他脸上,也许就会忽略过去。
“好了,柏煜,徐兄,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重要的是怎么把古玉找回来,不然,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梁兄,你有什么高见?”他大概也注意到梁中原一直没怎么说话,怕他会摞挑子走人似的,赶紧把他拖下水。
“我?”梁中原瞄了他一眼,闷闷地摇头,“我没有高见,古玉丢了,没处找去,也没处买去,大家等着卷铺盖走人吧。”
几个人一下都没了声,会开到这里就算是僵住了,再说下去也没个结果,池柏煜拜托他们再多方联系一下,看有没有别的人手上有古鱼古玉,有的话就不惜一切代价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