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那小偷你们已经抓到了,但是东西却不见了?”当时情形岳不凡虽然没有亲见,但大致应该不差。
“就是……”总算听到他说出一句有营养的话,池柏煜的气也消了一点,“我想他应该把古玉给了那个夏雨沫,可她却一直跟我叫冤。真是该死,没有古玉跟人家交货,我找谁叫冤!”
“嗯?夏雨沫?”岳不凡这回是真的呆了,“她拿古鱼古玉做什么?”
“总之这些你都别管”,池柏煜冷冷道,“我会尽快找回古玉,总部这这你看着点。”
他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古玉绝对在文俊楚或者夏雨沫手上,否则在只有文俊楚进入过酒店房间的情况之下,古玉是不可能不翼而飞的。所以,想要找回古玉,还得着落在文俊楚和夏雨沫身上,本来他是想等文俊楚自己把东西吐出来的,可到了这个份上,没有时间再等了,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收到!”事态紧急,岳不凡也感受到了他此时承受的压力,收起不正经的笑脸,无比认真地应了一句。
亦海别墅里安静得很,这会儿除了夏雨沫,没有别的人在,看来他们是笃定她逃不掉的,大门上的锁是设了密码的,坚固得要命,每一扇窗户都装了雷打不动的防盗装置,除非她有遁地之能,否则绝没可能安然离开这里。
再围着别墅转了一圈,夏雨沫满着冷地倚着墙壁坐了下去,好不绝望,“该死的,到底要怎么出去?也不知道润香怎么样了?死文俊楚,被我逮到你,我……”
结果她发狠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装在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天的响个不停,她条件反射似的一把掏出来,猛地按下了接听键,“我是夏雨沫,你
是哪位!”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刻意压低了声音,“雨沫,是我……”
文俊楚?“你死哪儿去了你?”满腔怒火和委屈顿时像从火山口喷出的岩浆,卟卟地狂喷过去,“文俊楚,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有没有拿古玉,你说啊?”
“我……我……”文俊楚磕磕巴巴的,好像有些难以启齿,“我是拿了,我……”
“什么?”夏雨沫大吃一惊,惨然变了脸色,“你……你疯了吗,去偷古玉,你……你赔得起吗你?”死文俊楚,好大的手笔,居然敢动这样的心思,他消受得起吗?就算把他两个卖了,也抵不上古鱼古玉的一角!
“那我不也是没办法吗”,文俊楚的声音听起来委委屈屈的,而且跳跃得很厉害,似乎一边走着一边接电话,给人感觉上气不接下气,“雨沫,你也知道润香的病需要钱,我又不想你为了润香做出什么事来,我原先也不知道那是古鱼古玉,就是看着好像挺值钱。”
“你这混帐!”夏雨沫终于忍不住怒骂,文俊楚要在她面前的话,她没准能一脚踹过去!“你……你是哪根筋不对了你,去惹他们?那古鱼古玉也是你能拿的,你……你……你就算想死,也别拖上我当垫背,我还要留着命照顾润香,你知不知道?”
气死了气死了!她说什么也没想到,会糊里糊涂牵扯到这么荒唐的事情里,古玉真是文俊楚拿的,这可让她有什么脸再见池柏煜?
“我……”文俊楚也给她骂得傻了,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你现在在哪儿?”夏雨沫喘过一口气,狠狠冲着电话吼,“我问你,古玉在在哪儿,在哪儿?”
“我。啊!”文俊楚突然惊叫一声,跟
着就是杂乱的声音传来,其间夹杂着文俊楚的惊叫和吵嚷,听不清说的什么,总之情形好像很乱,意外发生的也很突然。
夏雨沫一呆,凑近了叫,“文俊楚?文俊楚,你听到没有,文俊楚?”
“啪”一声响过后,电话被挂断了,夏雨沫吃了一惊,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拨过去,却传来无法接通的提示音,“难道出事了?”她心里凛然一惊,依着那个池柏煜的处事手段,绝对不会就此放过文俊楚,难道他被抓了,或者被人伤了?“伤了也活该,自作自受!”一时无法可想,她狠狠捶打着地面,都快气晕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夏雨沫已经濒临崩溃边缘,忍着腿上的疼站起来,一寸一寸、一分一分地摸着墙壁,寻找着一切可能离开这个地方的出口,要再不解决这件事,她一定会疯的!
不过,不等她有什么发现,大门“喀嚓”一响,她猛一下转身,惊见池柏煜冷冰冰地走进来,身后跟着带她来的高朗和文俊楚。
文俊楚?她悚然变了脸色,说不出话来:原来她所料不差,文俊楚真的落入男人手里了。“你。”
“我说过别挑战我的耐性”,池柏煜看似休闲地坐到沙发上,同时一摆手,高朗一个推搡,面无人色的文俊楚就被迫跌坐在沙发上,大气不敢喘,“文俊楚,今天你不把古玉还我,我绝不会饶你。”
“不要!”文俊楚惊恐之至,嘶声大叫,“别这样,不要……”他头发有些乱,右嘴角一块乌青,衣领也扯烂了,估计刚才是跟高朗动过手,不过打不过人家就对了。
夏雨沫咬牙,面对这样的情景,她深感无力,尽管恨文俊楚恨得要死,听池柏煜这话还是吓
得够呛。因为她知道,池柏煜绝对说得出做得到,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