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柏煜冷笑,眼神无比嘲讽,“她是急着救她妹妹。你有没有兴趣?才一百万,你也付得起。”高寒是他的助手兼保镖,年薪都是几十万,跟了他都七、八年了,区区一百万,还不在话下。
“别!”高寒一听这话不是好话,惊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总裁,你可别拿这事寻我开心,这个女人我可玩不转转,还是留给总裁你吧。”他这话里已经有了某种意思,类似夏雨沫早晚是池柏煜的女人之类,因为一直以来老板对这个女人虽然冷酷无情,却没有真的伤害过她,这点分别,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池柏煜不置可否,“停车,你先进去。”好,那就听一听她要说什么,还是说她又有新的花样,要跟他玩到底。
高寒答应一声,把车停下来,等池柏煜下了车,他把车开了进去,不大会儿又走了出来,站在不远处守着,保护老板的生命安全是他的职责,他怎么可能放心让老板一个人留在这里。
看到池柏煜下来,夏雨沫并没有特别的表情和反应,只是用力搓了搓在冷风中吹了两个小时、已经冻得没大有知觉的脸,坦然看着他,迎了上去,“不好意思,池先生,又来打扰你。”
“你说过的话,都不算数是吗?”池柏煜眼睛看着别处,脸容冰冷,“你说不会再缠着我,不想被我越发看不起。”
“我没办法”,夏雨沫咬着嘴唇,脸色由白转青,一种尊严被凌迟的痛苦感,让她脸上神经开始麻痹,连苦笑都做不到了,“池先生,我去向许院长问过救助金的事,可他说润香不符合申请条件。”
“那
你找我也没用”,池柏煜甚至没有兴趣听她把话说完,转身就走,“原则就是原则,如果随便为了一个人就破坏,那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池先生!”夏雨沫一把抓住他的右手衣袖,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排斥,她死死用力,怎么都不肯放手,“老天让我在第一次时遇上了你,就注定让你来救助我,你既然不是完全无心帮我,为什么不直接成全我?我……”
“放手!”池柏煜似乎相当厌恶跟人碰触,神情瞬间变得森寒,手腕一拧,不但摆脱了夏雨沫,而且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狠狠用力,“夏雨沫,你当自己是谁?是谁告诉你,我就一定要帮助你?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离我远一点,否则……”
“那池先生说过的话,是不是也不算数?”因为手腕疼得像是要断掉,夏雨沫眉目之间有着强烈的痛苦之色,但她却死死坚持着,不动,也不反抗,“你说过只要我能让你动情,你就帮我,现在你也是想反悔吗?”
池柏煜微一怔,没想到她在这种时候还能如此镇定,拿他自己的话来反将他一军,满腔怒火登时一滞,一下说不出话来。像夏雨沫这种能屈能伸、软硬不吃的女人,他还真是第一次碰到,能拿她怎么样。
夏雨沫直视着他的眼神,面无惧色,反正横竖不过生不如死。
两个人正僵持着,远处人影一闪,跟着是容悦怡的声音,“柏煜,是你吗?怎么还不进来,发生什么事了?”自打刚才她给池柏煜开了大门,都快半个小时了,人还没进来,在外面吹什么冷风啊,他身体又不是多么强健。
她这一下突然出现,高寒暗叫一声不妙,赶紧过来,“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