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又羞又软,在这样一个冬夜,被夫君的柔情似水包围。
抵死缠绵,生死不知。
昂藏的青年,挺拔而坚硬,处处都是力道和爆发力。
桑落以为会是疾风骤雨,没想到却是夫君最温柔的对待。迷失的那刻,她听到夫君在耳边喘息,“落落,我心悦你。”
……
恢复神智时,桑落的手正落在章熙的肩背上,轻柔地抚过。
他喜欢她这般抚弄,尤其是结束后。桑落便轻轻摩挲着,在他紧实的皮肤上慢慢划过,摩挲得他又意乱情迷起来。
桑落低头,看着夫君黑眸中浓得化不开的情,耳边是他渐乱的气息,心中又软又怕。
软是因他的情,怕更是因他的情。
章熙眉眼都是笑意,捏着她的脸道,“没用。”
他当然不够尽兴,可到底是忍住了。落落疼他,他又如何能不知怜惜。
床榻上,桑落到底不敢反驳,任凭他捏脸笑她。
被章熙抱着去净室洗濯一番,又强忍着羞怯上了药,夫妻俩这才用晚膳。
直到侍女将菜肴端上来再下去,桑落才从里间走出来。
在屋里伺候的侍女如何能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荒唐事,床铺上的狼藉都是她们收拾的。
竟连夜间都等不及……
桑落心态有些崩,不知自己怎么就鬼迷了心窍随他一起胡闹。
章熙一脸餍足,一边给她布菜一边笑话她,“做都做了,还不敢承认。夫妻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
“何况你是主子,他们是仆,哪有主子避着仆的?”
道理她都懂,可是——
“我要是有你的脸皮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