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家人点名要的东西以后,额外买了几个熟菜,回到家以后,我妈看见了就说:“今晚上煮饭就比较轻松哦。”
晚饭的时候一家四口边喝点红酒边吃菜。
我爸说:“经常写点东西也挺好的,大脑有了输入以后,然后有了输出。输出的东西能够换钱,就是有文化。
“我们家目前为止能够输出文化的就是陶颖。陶恒以后争取也像你姐这样,能够写点东西,赚点稿费,或者出版书籍,赚点版税,那我肯定更开心。”
陶恒说“我们医学上的论文要求是很高的,如果发在《柳叶刀》上,那稿费肯定也很高。但是那样的论文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发上去的,你叫我像我姐这样写文学类的,我又没有那么锦绣的心肠。”
一家人喝两瓶红酒,大家脸都有点微红,也有点进入微醺的状态,感觉挺爽的。
我们全家人在一起已经蛮久没有一起喝过酒了。
我爸喝到有点兴奋的时候居然问我一个天大的问题:“你写作方面有什么大的志向?是准备拿茅盾文学奖还是准备拿诺贝尔文学奖?”
我妈听了就说:“你爸你这人讲话真的是吹牛不打草稿,我们这种小地方,文化底蕴浅薄,怎么能够出一个茅盾文学奖的作家,想多了吧?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慢慢来,想写就写,写不了就不写。写作本身就是一种爱好,是一种热爱,把它弄成一种以此谋生或者把这个标准设得很高,如果一辈子得不到,那会感觉到很遗憾的,没必要。”
陶恒说:“那不是么?人生在世,本来就是来体验享乐的,人活着关键是你要有个好的心态,什么样的事情都要往乐观看就行。一个人不啃老,不拖累社会,不拖累子女,健康的活着就是王道。
“你们对医疗这一块的了解不多,等你们经常接触到病人,你们就知道健康才是最大的财富,然后才是自由。
“一个人拥有了健康,能够自食其力,就f拥有了健康和自由,那么这个人就是一个比较成功的人,我认为的成功并不是像世俗眼中的当大官赚大钱才算是成功。母后你说对不对,如果都按照父王这种想法的话,那很多人都算不上成功,九成都是失败者。”
我妈说:“对,你说的对,我赞成。得什么奖项那是顺其自然的,不要纠结这种东西,也不要把它定为一个什么目标,顺其自然吧,能写就写。刻意的写,往往有造作的痕迹,读起来也不舒服。”
我爸说:“左宗棠不是有一副对联吗?说“发上等愿,结中等缘,享下等福”,我不是希望我们陶颖发上等愿吗?我年轻时也雄心勃勃要当个著名作家的。”
我妈是个快退休的人了,所以看很多问题也就比较随缘,她这一点并不赞成我爸说的,我妈说:“你想发上等愿,你就发上等愿吧,你干嘛不发个想当全球首富或当总统的上等愿?看不把你累死。”
我爸说:“不说了,你们三个都围攻我。我就是想陶颖多发点文章,多让我喝点这种稿费换来的小酒嘛。钱虽然不多,但是能够名利双收,还是挺让人有成就感的。”
吃完饭以后我就回房去了。我爸我妈在洗完碗以后,约了陶恒一起去附近的公园散步。
我喜欢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洗好澡了,然后在书桌前认真的看书写字。
等我洗漱好,九点多钟坐在书桌前的时候,陈老五打电话给我,他说,我又收到一封信了。
我一听就感觉到情况不妙,也知道他指的是谁写信给他,但我还是想确认一下,我问,是谁写的?
陈老五说,看字迹应该还是姓文那个屌丝。
我问,那你拆开看了没有?
陈老五说,还没拆开看,是陈薇收到信后拍了个信封的封面给我,我判断是姓文那个屌丝写来的。
我就说,你干嘛不叫陈薇拆开让你看看?
陈老五说,这种事情我不想让她知道,我也不急,反正我也知道姓文那屌丝写来的肯定也没有什么好事,既然是坏事我没必要急着知道,等我回去再说吧。
挂了陈老五这个电话以后,我的心情多少受到点影响,一个下午的好心情几乎都被这一封信搞坏了,我真想爆粗口,姓文这个屌丝到底要怎么样才放过我?
我心再大,可是陈老五的心如果不大的话也会受到影响呀。如果他真的忌讳什么或者在意什么,或者信以为真什么,那么我们的关系会被他动摇的。
信的内容是什么呢?我现在还不知道,这已经是第三封信了呀,他写了第一封信,给陈老五,又写了一封信给我爸,这是第三封信,他写给陈老五,他到底又要造我的什么谣?又泼我什么脏水?
真的想去找陈薇,想拿到那封信撕开看一下,到底里面写的是什么内容。
思考片刻以后还是决定算了,如果我真的那么急于拆信的内容来看,那么就多多少少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陈老五知道了估计也会不开心,认为我这是故意想隐瞒什么或者澄清什么。如果我没有什么,我真的没必要心虚到这个份上,要急于去找陈薇拆信的内容来看。
一个小时以后,我爸我妈还有陶恒散步回来了,我走下客厅,跟我爸说:“姓文那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