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兮呀，来来来，坐坐坐。不用紧张，老师只是和你聊聊天，了解了解你。”
“小兮呀，这次月考打算取得什么样的成绩呢？年级前十有没有信心？”王老师笑眯眯的看着兮雨。
“王老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落日一中的时候，成绩可是倒数的，就算咱朝阳二中的教学再好，也不可能让我这个学渣一星期之内变成学霸吧。”
“哎哎，小兮。这不赶巧了吗？在听说你要来我们朝阳二中。我师弟托我照顾你。我也了解了一下你的情况。哦，你可能不知道我师弟是谁，就你初中数学老师。”
兮雨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数学老师还和王老师有关系。
“小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年级前十咋样？我可听说了，你初中的时候次次是年级第一，照顾到你，有一些新课没有跟上，年级前十的要求可不过分吧？”
兮雨沉默片刻，薄唇轻抿。
“老师，我恐怕做不到，让您失望了。”
“小兮，老师一直觉得你是个通透的孩子，有些事情你该明白，学习是为了你自己。”
“唉，好好想想吧，老师也不逼你做出决定。”
兮雨沉默着走回了教室，默默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抚摸着崭新的数学课本。
对不起，王老师，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月考的脚步悄悄来临，月考当天，兮雨向王老师请了假。
独自走在寂静的校园，兮雨目光涣散，回忆也慢慢的拉远。
“砰”花瓶碎了一地。
“我说了多少次了，女孩子就应该有个女孩子的样子，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天天打架，天天和那些混日子的搅和在一起，这样有什么出息？和你妹妹学学，懂点事儿，不行吗？”柳女士怒不可遏。
兮雨默默的听着，一言不发。甚至还有闲心数这是柳女士打碎的第几个花瓶。
一个，两个，三个……
“我和你说话你到底听没听见？”柳女士直戳兮雨脑门。
“她这么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现在这么叛逆，就是揍的轻。而且她这臭脾气多半是你惯的。”
“我现在后悔死了，就不该对她这么仁慈，一点儿也没有小妮让我省心，你学学你妹妹，人家品学兼优，成绩在班里数一数二。”
“你呢？从小学习不好就算了。还从小打架，让人家家长找上门来，四邻八舍的都知道我家有一个不学无术的女儿。”
“丢死人了。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兮雨慢慢的抬起头来，盯着柳女士。“妈，我真的从小到大学习都不好吗？我为什么打架您都不问问缘故吗？小时候你们出差，把我送到太姥姥家，之后就不闻不问。你们有真正了解过我吗？仅凭一面之词就给我下定论。”
“啪”
兮雨的头微微一偏。看着兮雨微微肿起来的脸颊。柳女士心里一颤，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多少有点儿不忍，但一想到这个女儿的所作所为，四邻八舍的指指点点，心顿时狠下来。
“我十月怀胎冒着生命危险，把你生下来，你这是怨我不成？”
“还敢顶嘴，你给我滚回你的房间里反省，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谁也不能给她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