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靖川因为工作的事缠身，在公司耽误了一会儿。
司清欢打车来到了程氏大楼楼下。
等了没一会儿，程靖川就出现了。
但边上跟着柯小莹。
两人并排一起出来，身边还有几个像是客户的人一起，几个人在跟程靖川说话，柯小莹时不时笑着插一嘴，对方也接柯小莹的话，场面一点都不尴尬。
司清欢站在原地，多看了柯小莹一眼。
今天的柯小莹穿着得体大方，黑色职业包臀裙，外搭一件黑色西装外套，脚上是八厘米的高跟鞋，黑色的长发盘在脑后，妆容淡雅，跟那晚在会所见到的小太妹模样完全不同，简直就不像是同一个人似的。
跟程靖川身边的那些人说话，柯小莹是一点都不怯场，笑容不谄媚亦不局促。
两人并排一起往前走，风吹过去，两人的衣角被掀起的弧度都是一致的。
司清欢忽然想到，之前好几次她带着客户遇到程靖川，对方跟程靖川认识，在跟程靖川说话的时候，她都是站在一边，一句话插不上。
程靖川看到司清欢，立即加快步子朝她走过来。
司清欢看着他走过来。
“走吧。”程靖川停在司清欢面前。
司清欢准备开口的时候看到柯小莹走了过来。
柯小莹：“程靖川，你开车送我回去呗。”
程靖川转身：“我有事，自己给你家司机打电话来接你。”
柯小莹：“司机过来需要时间，我还得在外面顶着风等，再说，我今天过来程氏谈生意，我爸妈都知道，还说让我看见了你一定要让你晚上去我家吃个饭，我爸妈准备了饭菜，我哥这段时间也在家休息。”
程靖川：“自己打车回去。”
柯小莹：“自从我十几岁打车被绑架过一次后，我爸妈从来不让我打车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程靖川侧目看着柯小莹。
柯小莹：“而且，你看，都这么晚了，你送我一下呗。”
程靖川不说话。
这时候，司清欢看向程靖川：“你送一下吧，也确实这么晚了。”
程靖川和柯小莹同时看向司清欢。
司清欢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我自己回去就行，她年纪小，晚上也不安全，你确实得负起责。”
对于司清欢的表现，柯小莹是讶异。
程靖川是愤怒。
她就一点都不在乎他送别的女人回家！
每次都很大度的把他往外推！
程靖川侧着脸看着别处，掩饰自己气得脸颊都在颤抖的模样。
他深呼吸了几下，含糊的说了句去取车，然后大步走开了。
留下司清欢和柯小莹两人待着。
司清欢从包里拿出手机，准备叫车。
柯小莹站在司清欢边上看着她，忽然开口，“这几天的新闻我也看到了。”
司清欢的动作顿了顿，回头看向柯小莹。
柯小莹双手背在身后，虽然穿着像个成熟的大人，但这个姿势又暴露出她是个小姑娘的稚嫩。
“我听说程老夫人住院了，你说……她是不是被你气的呀。”柯小莹这句话说得很轻。
说完后，看向司清欢。
正好和司清欢的目光对上。
司清欢眼神平静，冷淡，但无形中又透着股说不出的犀利和压迫感。
柯小莹忽然想到柯艾对他的告诫：不要去惹她，程靖川很护她。
眼看着程靖川的车就要开过来了，柯小莹冲司清欢笑了笑：“我说笑的，老夫人病的时候，新闻还没出来，我跟我妈妈去看过她，她身体可硬朗了。”
“其实大家都知道，她是被程靖川气的，跟你没关系的。”
“……”
程靖川的车开过来，在路边停下。
柯小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程靖川往路边看了一眼，没看到司清欢。
“她呢？”
柯小莹：“打车走了。”
程靖川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一路走去停车场的过程，不停压下自己的情绪，最后想出了一个折中的解决办法，他带着司清欢把柯小莹送回家，然后两人再一起去吃饭。
结果来了，司清欢一个人自己走了。
程靖川拿出手机，给司清欢打电话。
没人接。
程靖川开始打字给司清欢发消息。
【你先回家，我把她送回去，然后回去接你，我们去吃饭。】
司清欢看到手机上发来的这条消息的时候，计程车已经开出了一段距离了。
她扣上手机，没有回复程靖川。
程靖川开车把柯小莹送到了她家别墅门前。
柯小莹喜滋滋的解开安全带，并对着程靖川道：“我刚刚给我妈发消息说了你要来我们家吃饭，她做了不少的菜，我爸肯定要把他珍藏的好酒拿出来。”
程靖川压根没听柯小莹在说什么，车停下后，他就拿出手机打电话。
电话打通，那段传来柯艾的声音，“喂？”
程靖川：“出来接你妹。”
说完，挂断电话。
柯小莹都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