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欢，你是不是觉得刚刚的我像是没人要的狗？”
“就算没人要我，你也不能不要我，明不明白。”
“你不能那样对我。”
程靖川一边亲着司清欢一边呢喃。
司清欢难耐的靠在墙上，并没有认真的去听这些话。
不是司清欢听不懂，而是在这种情况下，男人说的任何话，都会被误认为是说情话。
之前程靖川说过的更离谱的都有。
床上的情话，谁会当真。
而且，这会儿司清欢自己都自顾不暇。
程靖川非常会撩拨人。
司清欢今天一整天工作下来非常累，一点兴致都没有，但是愣是被程靖川亲得软了身子。
她向后靠在程靖川的怀里，回头和他接吻。
程靖川将手伸到司清欢的前面，扶着她的下巴，抚摸她的脖颈和肩膀。
司清欢彻底转过身子，反抱住程靖川。
程靖川将司清欢身上的浴袍扯掉，丢在地上，抱起司清欢朝大床走去。
……
司清欢非常累，结束后倒床就睡了。
程靖川看着她，替她清理了身体后又清理了自己，然后在司清欢边上躺下，侧着头继续看着她。
司清欢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睡得很熟。
程靖川知道，她根本就没明白他今天到底为什么这样。
程靖川垂下目光，扯了扯被子，替司清欢盖好。
然后起身关了灯。
第二天。
程靖川心情不佳，在办公室工作时老是走神。
光是被吴温发现的，就有三次。
发现时，程靖川要么是签名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看着笔头发呆，要么是拿出文件也不翻，就这么坐着。
吴温心想，昨天心情不好，怎么今天不仅心情不好还对工作开始漫不经心了。
作为每天工作的主要内容就是跟程靖川接触的吴温内心表示，压力山大。
每次进出办公室的时候，吴温都是不动声色的踮着脚尖走的，而且尽量用程靖川看着顺眼的左脚先入办公室左脚后出办公室的方式，免得到时候程靖川因为他右脚先迈进办公室罚他去扫厕所。
程靖川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签名的水笔在A4纸上画圈圈，目光看向落地窗外，满脸心事。
想了好一会儿，程靖川把笔搁下，面前的文件推到一边，关上抽屉，站起往办公室外走。
下班，去木乙工作室，找她。
刚走出办公室门，正迎上匆忙赶过来的吴温。
吴温神色慌张，手里拿着他办公室的座机，“程、程总，老宅那边打电话过来，老夫人进医院了。”
程靖川准备离开的脚步顿住，回头，看向吴温。
医院。
程靖川赶到病房的时候，程老夫人已经清醒了过来，正在喝粥，护士和家里的佣人在一边小心照顾。
程老夫人看到病房门口的程靖川，没什么太大反应，收回目光接着喝粥。
程靖川走进病房，在病床的床尾停住脚步。
程老夫人眼也没抬：“没死，不是什么大事，一大早起来血压高晕了一会儿，年纪大了都会有的毛病，你忙你的。”
程靖川走到病床边的椅子坐下，不说话。
程老夫人顿住喝粥的动作，想了想，将粥递给佣人，用眼神示意她们出去。
程靖川的目光斜了斜几人出去的身影。
程老夫人：“既然你来也来了，有几句话我还是要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