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欢和程靖川在酒吧没有待太久。
目送着喝晕乎了的江芸芸安全坐上车离开，司清欢和程靖川也朝车子走过去。
起风了，冷风中还夹杂着细雨。
两人坐进车里后，温暖了许多。
司清欢系好安全带，车子还没有发动。
她侧目看向驾驶座上的程靖川。
程靖川单手搭在方向盘上，目视着前方，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是看脸色能看出来他此时心情不怎么好。
司清欢看了眼车子，又看眼程靖川：“不走？”
程靖川深呼吸了一下，不答话。
司清欢解开安全带，抬起腿越过操控台，跨坐在了程靖川的身上。
程靖川没想到司清欢会这样，目光直直的看着她。
司清欢坐在程靖川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低头在他的脸上、唇上、脖子上悉数温柔亲吻一遍。
然后身子向后靠着方向盘，两只胳膊亲昵的搭在程靖川肩膀上，道：“这样就别生气了。”
车外有人经过，程靖川下意识的想将司清欢搂到怀里遮住，免得外面的人看清两人亲昵的动作。
但是司清欢偏不想遮，大大咧咧的就是要外面的人看见似的。
还好外面的人快速走过，整个过程也并未朝车里看一眼。
程靖川看着司清欢，双手掐着她的腰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副驾驶座位上。
然后发动车子，开车离开。
整个过程，一言不发，气息都听不出任何波动紊乱。
回家的路上，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能听到到密集的雨水落在车顶的动静。
司清欢的头靠在车玻璃上，看着外面厚重的雨幕和雨幕下穿着雨衣骑着电动车匆忙驶过的零丁行人。
夜太深了，又冷，路上都没有几个人。
司清欢抬起手放在玻璃窗上面，手指隔着玻璃窗点着外面落在玻璃窗上的雨滴。
一滴，两滴，三滴……
没一会儿，就数不清了，因为雨太大，就算汽车开得再快，玻璃窗也还是迅速的被雨水打湿。
一直到车子回到小区，程靖川都没有说一句话。
车子停好后，两人坐电梯上楼。
输密码，开门，开灯……
司清欢准备开灯的手被程靖川抓了回来，并且，程靖川气息浑重的将司清欢打横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司清欢开口：“程靖川。”
“……”
程靖川不回答。
司清欢不乐意的开始挣扎，“别抱我，放我下来。”
挣扎的动作太激烈，最后导致没走到卧室，在餐厅的餐桌旁程靖川就放下了她。
但是程靖川没有就此松手，顺势将司清欢转了个身摁在餐桌前，身子欺近，用力将她抵在餐桌上。
司清欢被程靖川的手摁得不得不弯下腰趴在桌上。
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程靖川，想挣扎。
程靖川很轻易的就将她的两只手反剪在了身后，并用一只手就控制住，动作很粗鲁，像是带着情绪。
程靖川用另一只手托着司清欢的腰让她抬起上半身贴近他的身体，低头凑近司清欢的耳垂，张嘴含住。
司清欢立即深呼吸了几下，“你要干什么，程靖川……”
程靖川在司清欢耳边低声回答：“你觉得我要干什么，嗯？”
“完事之后还能一个人出去喝酒，说明我对你还是太温柔了，司清欢。”
“你得知道当我不想怜惜你的时候，你是连床都下不了的。”
话音刚落，程靖川直接撕开了司清欢下半身的布料，很强势的逼近。
司清欢想转过身，改变这种被动的姿势。
但是程靖川不给她丝毫转身的机会。
“……”
程靖川单手就握住了司清欢两只手腕的动作让她的手腕传来疼痛感。
司清欢压着声音开口：“你握得我手太疼了。”
程靖川喘着粗气答道：“疼就对了。”
“……”
司清欢尝试了好几次都反抗不了程靖川，开始骂人。
“你够了，给我起开！”
“程靖川！”
“程靖川，你滚开。”
“……”
骂到后面，司清欢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话，又不想让自己发出愉悦的喘息声。
但最后，这份抗争还是败下阵来。
司清欢最后的记忆是手腕疼，手臂疼，腰上全是被掐紫了的痕迹，只要是程靖川手碰过的位置都疼。
她整个人就像是被车子从身上碾压了一遍似的。
已经临近凌晨，外面的雨声哗啦。
将雨声隔绝开的暖意融融的屋子内，氛围暧昧又缠绵。
这是司清欢第一次对男人旺盛的精力有了一定概念的认知。
程靖川一夜没睡，早上洗了个澡，直接去了集团。
司清欢躺在床上睡到了下午。
下午醒过来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浑身酸疼没睡够。
手机里有不少未接来电，有工作室的人打来的，也有江芸芸打来的。
司清欢瘫在床上，一一回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