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清欢看了程靖川好一会儿，“什么？”
程靖川的状态让她感觉到奇怪，心里有了丝丝的异样感觉。
顺着这股感觉往深了再想想，她的潜意识又告诉他不可能。
面前这个男人……他是让人看不透的。
司清欢想了想，像是怀着某种小心翼翼般，开口：“你刚刚说那些话什么意思。”
程靖川的目光看向别处，像是也在犹豫斟酌般。
两人虽然都没再出声，但之间的气氛逐渐走向难以名状的暧昧。
未出说口的话似乎都发酵成了呼吸，一呼一吸间都在向对方倾诉。
司清欢看着程靖川。
目光直直的看着他。
程靖川忽然收回目光，也看向了司清欢。
两人对视上的瞬间，司清欢感觉到自己的心无缘无故的漏掉了一拍。
程靖川张了张嘴，开口的声音却忽然被司清欢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
“姑娘，你们买的串少拿了一份！”一个大叔满头汗的提着一个打包盒装着的烤串朝司清欢追过来。
程靖川酝酿好的情绪瞬间被打断，他深呼吸了几下，佯装无事的重新看向了别处。
表面上神情波澜不惊，但其实他的手心都紧张的出汗了。
司清欢回头，接过了大叔送过来的烤串，道了谢，然后重新看向程靖川。
两人这时候的气氛很平。
司清欢举了举烤串，道：“深深那小屁孩落下来的，要不要尝尝？”
程靖川看向烤串：“尝。”
两人沿着路边往前走，一人拿了一根烤串在手里。
程靖川刚吃第一口，额头就冒了汗。
太辣了。
司清欢吃了几口也觉得太辣了，但她还能适应，就继续吃了。
吃到一会儿，朝程靖川看了一眼，才发现他虽然已经没再吃了，但是还是被辣得额头上在滴汗。
司清欢立马明白了是什么情况，连忙接过了他手里的烤串，并拿出纸巾给他擦汗。
“这么辣吗？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不能吃辣啊。”
程靖川接过纸巾，自己擦汗。
两人朝路边停着的车走去。
坐进车里，江芸芸给司清欢发了消息，问她去哪了。
司清欢跟她解释了事情，然后告诉她自己先走了。
程靖川问：“还要去宴会？”
司清欢：“不去了，回家吧。”
程靖川没说话，直接启动车子。
司清欢朝程靖川看了一眼。
从启动车子到车子开到主路上了，程靖川一句话都没说，还板着个脸。
司清欢暗暗朝程靖川看了好几眼，之后还是开了口道：“那烤串没吃之前，我也不知道那么辣，是深深点的。”
“如果知道那么辣，我就不让你吃了。”
司清欢手抠着坐垫，目视前方说完这番话。
说完，朝程靖川又看了一眼。
他仍旧是那副模样，不说话，也没有什么表情，专注的开车。
司清欢觉得他很奇怪。
她已经说了她不是故意的。
结果还是这副模样。
司清欢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索性也不说话了，扭头一直看向窗外。
车子到达小区，程靖川并没有把车开进去，在门口停了下来。
司清欢推开车门下车。
但程靖川没有下去。
司清欢站在车外弯腰看向程靖川：“你还有别的事？”
程靖川嗯了一声，没有多说别的。
司清欢直起腰，往小区里面走。
程靖川发动车子离开。
半小时后，程靖川在风云会所的大门前出现。
门口的经理看见程靖川，立即热情的迎上去：“程总，好久没来了，里面请。”
程靖川径直往里面走，并开口询问：“柯艾在哪个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