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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清欢看着这些词条，逐个点进去浏览。
各个词条下面的热度超乎了她的想象。
随着这些词条被一个个推上搜索榜首，司清欢的账号关注人数增加得很快。
司清欢想了想，走到窗边，隔着玻璃照了一张夜景照片，然后发在了账号里，并有意带了目前人在云市的地址。
配文：欢迎大家。
很快下面就有不少人评论。
热度很高。
高到让司清欢一度觉得江芸芸是不是把家本都砸进去了换来的这么大的热度。
深市。
程靖川在柯艾的休息室待着。
柯艾在接电话，挂了电话后，走到程靖川身边：“热度差不多了，你那边明天直接转账就行了。”
程靖川：“嗯，谢了。”
柯艾故意打趣：“你花这么多钱给你前妻造势，她知道不？”
程靖川看着窗外，不答话。
柯艾自问自答道：“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人家不知道。”
“你说你图什么？”
程靖川点了支烟：“难道让她被老太太欺负？那岂不是太没意思。”
柯艾：“你是真为这个，还是别的原因？”
程靖川吐了口烟，眼神淡淡的斜了柯艾一眼：“想说什么？”
柯艾在沙发坐下，拿起烟也给自己点了一支：“……也没什么，就是没见你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
“将近半个月晚上下班你都没去俱乐部玩了，我猜你大概是跟她腻在一起。”
程靖川：“做戏自然要做全套。”
柯艾不说话了。
一支烟没抽完，柯艾就站了起来：“你随意，我约了妹子们去喝酒，先走了。”
程靖川抬眸望着夜景，“别把自己玩虚脱了。”
柯艾：“开笑话，老子金刚铁肾。”
离开休息室，柯艾将烟头丢在垃圾桶里，在继续往前走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程靖川的背影。
上不上心什么的只有自己知道。
他这个朋友，在那种复杂又虚假的家庭长大，反正向来孤僻高傲惯了，也向来有高傲的资本。
但自己的感情从来都是搞不明白的。
一直都自诩自己不屑这些情情爱爱。
但究竟是不屑，还是怕被伤害的不敢，只有自己清楚。
柯艾走后，程靖川仍旧站在原地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直到，他打开手机看到司清欢的账号动态。
那张城市夜景图。
看了几眼图片后，程靖川找到司清欢的联系方式，发了消息过去。
司清欢洗完澡出来才看到程靖川的消息。
【在出差？】
司清欢擦着头发，单手打字回复：“嗯。”
这个消息，程靖川一直没回。
司清欢也没再关注，头发吹干后就上床睡觉了。
明天她有重要的事要早起。
睡到半夜的司清欢忽然被手机铃声吵醒。
司清欢看了一眼，是程靖川的来电。
司清欢重新躺回到床上，接通，声音带着慵懒的开口：“干什么。”
电话那端传来男人的声音，“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