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桂雯并没有被司清欢这句话吓到，反而笑了笑：“那是因为司小姐能力不行。”
“司家一个做小买卖的家庭，程老夫人想让你当儿媳妇，只是因为靖川当时刚接手集团，内部动荡，程老夫人一面不想因为拒绝旁人的主动联姻请求而得罪人，另一边又不想在靖川专心事业的时候被联姻拿捏，让程家被联姻对象拿捏，所以选定了这样一个小家小户家庭的你。”
“我的背后是整个柳江集团，跟司小姐是不一样的。”
司清欢没再接话。
因为这些话确实直戳她的痛处。
她当年就是一个被利用的垃圾。
司清欢望向别人，在无人注意的角度，抬手不经意间拭去眼角的泪。
柳桂雯继续道：“你跟靖川有着怎样的感情或是靖川如何喜欢你，这些我都不在意。”
“我要的，是两家的联姻正常推进。”
“如果司小姐成了这件事的阻碍，我就只能想办法解决阻碍，司小姐能不能明白我说的。”
柳桂雯看向司清欢：“今天司小姐在忙活的事，就是一个小小的前菜。”
听到最后一句话，司清欢回过头，看向柳桂雯。
柳桂雯还是那副温和大气的笑容，人畜无害的模样。
司清欢和她对视了半晌。
随后收回目光，站了起来，“这些话，你去让程靖川来跟我说，你说，没用。”
说完，司清欢阔步离开。
柳桂雯看着司清欢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渐渐淡去。
这句话，也算是戳着她的痛处。
司清欢这样说，就是在赌。
如果程靖川那边配合的话，柳桂雯根本不会找上她。
既然找她，开始从她这边施压，就说明程靖川的工作做不了。
现在对方被堵得一句话都不说，说明她赌对了。
切。
司清欢阔步走到马路上，自信的甩了甩一头海藻般的长发，留给柳桂雯一个自由而洒脱的背影。
…
回到工作室，司清欢给江芸芸打了个电话。
“你帮我查点事情。”
傍晚。
司清欢和江芸芸在火锅店的小包厢中吃火锅。
江芸芸气得一边吃火锅一边眉飞色舞讲诉今天查到的事情。
“你别说，你不说让我从这个方向查，我都不会想到柳桂雯那个女人那么不要脸！竟然背后对工作室下手！”
“柳桂雯有一个舅舅在那个部门工作，她舅舅在中间瞎折腾把我们的营业执照给收走，然后故意拖我们一两个月就是想让我们工作室招不到人！”
江芸芸一脸愤恨的往嘴里塞了个脱骨鸡爪，气得像是在嚼柳桂雯似的用力的咀嚼。
司清欢将江芸芸喜欢吃的土豆丝下进火锅里，蹙着眉头一边搅拌锅里的土豆丝一边思考。
江芸芸：“这事总得要解决的吧，清欢，被这么一个女人下了这么一个绊子，我可真是太不服气了！”
司清欢：“解决，怎么不解决，就这么被人拿捏，我也不服气。”
江芸芸看向司清欢：“怎么解决？”
司清欢：“还能怎么解决，把那个名号放出去，招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