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没看过外面的世界,这十几年来,苏韵染不仅将琴棋书画学个了遍,就连舞刀弄枪也不在话下,当真是有些腻了,这天苏韵染坐在房顶上正在思索怎么才能混去外面 正好看到父亲跟宫中曹公公的对话,似是,邀请家中女儿一起,前去围观宫中的皇家围赛。
苏相刚前脚从门口进来,苏韵染后脚就凑了上去,“阿爹,听说这次皇上邀请世家女子去观看皇家围赛。是不是这次我可以出门了。”
苏相笑盈盈的弹了一下苏韵染的脑瓜,:“是啊,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
苏母则是一脸担心了起来,把苏相拉到一边说,:“这皇命难违,可是咱们的女儿~我这心里不免担忧啊。”
苏相扶手拍了拍苏母的手,:“夫人,这十五年,咱闺女都没出去过,看把她都闷成什么样子了,不是还有老丈送的簪子吗,夫人莫要太过担心了。”
“话虽如此~可是~”苏母还没说话,只见苏韵染凑上前去,抱着苏母撒起娇来,“娘我知道您担心我,我保证不给您添乱,您就让我去嘛。”“夫人,就让他去吧”苏母有点服气家里这俩活宝,“好。去吧,不过这些天我要教导你一些礼仪,切莫在皇家面前失了分寸。”苏韵染点点头。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转眼间,到了皇家围赛的这一天,这大赛一共三个流程,一是比才学,二是比马术,三是比剑术。
明面上是比赛,实则也是展现这一代少爷当中谁是最有潜力之人,未来加官进爵。皇家围赛设在了皇家蹴鞠场,苏韵染到来的时候身上穿着平日里再普通不过的淡粉色衣裙,宾客已经基本都来了,但大家看到苏韵染的时候,仍不由得惊叹,这是哪个世家的小姐,生的如此水灵,不过众人看到她额头上的鸢尾花也猜到了她的身份,这是苏韵染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不过她也不怯懦,反倒大大方方鞠躬示意,找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苏妹妹上座,”一个身着金丝南衣的女子,头上戴着珠光宝饰,面容姣好,母亲曾说过三公主雍容华贵,配饰衣服都不可将就,此人定是三公主,苏韵染心想初来乍到,还是不要惹眼的要好,“谢过公主美意,不过我觉得此处便很好。”鞠了一躬,便落座了。苏韵染没注意到的是三公主脸色有些青了。
身边一女子突然搭起话来,用身体轻轻撞了一下苏韵染“我叫司钥,苏妹妹你这性子我喜欢,认识一下吧。”
“苏韵染。”
“阿染今年多大了?”
“前些月,刚过了及笄。”
“那你该唤我一声阿姐喽,比阿染年长一岁。”
“阿染,这次你当众搏了三公主的面子,只怕日后她会为难你”
“无妨,日后估计也不会再见。”
不一会儿,不知哪位公公传话,“陛下驾到!”只看见两列人马齐刷刷的赶来,一队人扶着团扇给陛下遮阳扇风,另一队则是黑衣裹身,庄严肃穆,中间则是有一人坐着金镶玉的椅子,两边刻着龙头,这个轿子需要四个人抬着,这场面还真是浩大、还真是奢靡!
“参见陛下!”苏韵染紧接着随着周围人行礼,“既然众爱卿的家眷也都到齐了,那么就开始吧!”突然锣鼓喧天,一排排少年儿郎到在蹴鞠场中央集合,世家小姐们也都提起了兴致,纷纷看向场子中去。
第一场比才学,皇帝命题:“如今我垣朝太平,若日后我朝垣水一带发了水灾,各位可有什么良策啊。”
大家众说纷纭,其中一个少年说,建议让国库拨些银两出去赈灾,另外找些工人修骏抵挡水灾的坝头。皇帝也只是点点头,并无夸赞之意。只见一个玄衣的少年,那少年光是站在人群里就足以惹眼,剑眉星目,犹如天上弯月,此人正是墨玄机,只见他上前一步走,“回禀陛下,修骏河坝确实可以抵挡水患,不过此工程耗损人力财力时间巨大,儿臣建议疏浚河道,让水流留向田里的庄稼,这样不出一年,必是风调雨顺一片祥和。另外,如今我垣国富饶,但仍有很多荒地,建议分些土地给农民播种,按人口领取土地,定期向朝廷上缴粮食,促进农业的发展。”
满座宾客都连连夸赞,就连女眷们也觉得这墨玄机说的头头是道,不过八分还是看脸,光看着面容就让人好感倍增。不过苏韵染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话虽如此,可是又如何可以确定地方官员不会贪赃枉法,用职位之便而行强盗之事。
紧接着到了第二场比马术的比赛,每个世家少爷骑着一匹马,从蹴鞠场出发到望断崖前面的客栈,谁先到了谁就胜,只见世家公子们都上了马准备出发的时候,就在此时不知为何,墨玄机的马突然发了疯似的,嚎叫,无论怎么拉都不能回到正轨,径直就朝三公主那边撞来,索性墨玄机马术高超,将马勉强稳住,就当大家以为事情已经安定的时候。
只见另一个公子的马突然就发了疯,把身上的公子摔下来之后,那个公子当场就晕了,那匹马突然发了疯似的冲向了司钥,临走之前阿娘叮嘱她一定不可招摇,苏韵染也想不得那么多了,见状一把把她推开,身姿绰约纵身飞到了马背上,她身体往后仰, 勒紧缰绳 ,将马头换了调转了方向,朝着蹴鞠场外门,只见那匹马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