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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江清衍是不会说出来的。
“但是你不是还没看后面的吗……”宋绛很快明白过来，秀眉微蹙，浅色的瞳孔盯着他，“我操，你是不是看过，那你还要带上我再看一遍。为什么？”
像是猫，但也是被驯化的猫，说是锐利，但不带有攻击性，没有那么含蓄，也不像以前偶尔目光相触时在眼底微不可察的羞涩，就是直勾勾地看着江清衍的眼睛。
大概是她的眼睛太漂亮还有什么，江清衍没有觉得抵触，反而是心底泛上细细密密的热意，头脑也渐渐发懵。
“因为我很喜欢，所以想和你再看一遍啊。”以至于江清衍就这样理直气壮地说出来，根本没有意识到什么。
毕竟，他其实也并没有说谎。
喜欢什么？？
宋绛拿起小桌子上的半杯水灌进喉咙里，感官都变得迟钝，眼睛都有点红了才用力咳嗽起来。
“没事，那我趁还没降落去一趟厕所。”站起身慌慌张张往走廊最后面。
江清衍眨眨眼，面带疑惑。
厕所没有排队，宋绛进了隔间关上门，往墙上靠去，背部抵着冰凉的墙面，用手捂住嘴，身体颤了两下，才默默闷闷笑起来。
宋绛打开水龙头，边洗手边把脸上过于明显的笑意收敛下来。
白皙修长的手直接对着冰冷的水冲，她就像感觉不到一样。
操操操！！！！
宋绛绷着脸，双手插兜走出来，落了座。
系安全带的时候还是被发现了，江清衍不痛不痒而实则是关切地骂了她几句，往她冰凉凉的红猪蹄上呼了几口热气，用自己温暖干燥的大手捧着搓了几下。
宋绛垂眸，薄唇抿起来。
你不能这样，江清衍。
果真很快就开始降落了，宋绛一言不发地闭上眼。
如果她真的失控了，也不会完全是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