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的模样，眼睛像是老狐狸一般眯起来，闪着令人心生不适的贼光。
“哈哈哈，叔叔当然会一直爱小绛的！”
“小绛，过来，叔叔难受……帮帮叔叔……”
“天生让人*的女表子还装什么纯洁的*样，他妈的看着就恶心，养了这么多年不让*的废物赔钱货，给老子滚出去。”
江清衍心中一沉，对其余两人低喝：“出去。”
自己也转身带上门。她一定很痛苦也不会想让人看到的。
不要过来。
在沉淀中腐烂的回忆随着那张这件逐渐扭曲的，熟悉却始终不敢面对的脸，带着酸臭苦涩，一同翻涌沸腾起来。
无数次在黑暗与识海中蛰伏着，在睡梦中才会扑上来将她撕碎的噩梦掐住了宋绛的咽喉，尖利的獠牙滴落津液，蓄势待发。
宋绛捂着嘴干呕，在闭合的世界里尖叫起来，想要在黑暗中硬生生撕裂出一个缝隙，实则嘶哑得仿佛要开裂的嗓音只是失声低吼，仿佛是收到惊吓而产生应激反应的凶兽。
她缓缓顺着光滑的墙壁蹲下，像婴儿一样蜷缩着身体，哆嗦着，泪如雨下。
恐惧，慢慢弱化，转为无尽的自言自语，责问和绝望。
直到她的耳边仿佛有温润如初的声音低低响起。
“对不起。”他还是进来了，江清衍的声音很近，带有愧疚。
感受到有柔软的触感似乎不小心蹭到她的耳边，宋绛抖了一下，渐渐不那么害怕了，只是喃喃重复他的话，泪水汹涌，“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她没有推开，如果她听话一点……
他微怔一秒，柔声低语道：“一直以来都不是你的错。”
简单的话语在她混乱的意识中化作一道清明。这是她很早很早就想听到的。
“还有，这么多年，你辛苦了。”江清衍在她涣散的视线里，眉眼清澈，一片真诚。
“呜……”宋绛低声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