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目光。
“瑶瑶，他们是……”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啊，朋友啊，瑶瑶真厉害，都交到朋友了，都是怎么交的呀……”老院长笑着跟林啸等人点头。
“还好啦，奶奶最近过得还好嘛？弟弟妹妹都怎么样呀……”
林啸同样笑着回礼，但内心却不动声色地谨慎起来。
他在身患绝症的八年间，见遍了人情冷暖，谁人谁鬼，见得多了，也就适应习惯了，表面虽然坦然释怀，但内心却敏感超乎常人。
老院长看似笑容温暖，但那眼神和话里行间的背后，却饱含着浓浓的……刺探意味。
没错！
林啸可以肯定，就是刺探意味！
“林啸，别说，这福利院还真是个世外桃源。”黄泉望着槐树茂盛，地面干净，环境宽敞整洁的福利院，感叹道：“简直和外面的贫民窟街区天上地下啊。”
林啸微微抬头。
这么茂盛的槐树，阴影浓郁得离谱。
他再不动声色地走到窗户前，伸出手指抵住镜面，看着紧挨的两根手指，沉默两秒，随后轻轻对里面的孩子们挥挥手。
结果孩子们无动于衷。
似乎没有看见。
这一刻，林啸的眸光彻底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