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欣和承谨玥被训斥了一顿后,两人总算老实了不少,这几天躲在房间里也不出去,家里总算是安静了不少。
下午,承谨绒接到了宋桉的电话,
“绒绒,谭颂哥今天出院,你什么时候过来啊?”
“你们等我,我马上过去。”
“好。”
承谨绒坐车到了医院,谭颂、曾鹤阳和林默山都在,见到承谨绒来,谭颂很是高兴,
“来啦。”
“嗯。”
“今天颂哥康复出院,大家一起庆祝庆祝,怎么样?”
林默山说道。
几人欣然同意了,一起开车去了饭店,林默山点了许多菜,还嫌不够尽兴,还想准备喝酒,刚要起身拿酒,就被宋桉和承谨绒异口同声的阻止道,
“不许喝酒!”
“嘿,我说,你们这俩小妮子管的可真够宽的,颂哥受伤刚好,不让他喝,我和鹤阳一起小酌几杯怎么了?出来玩就是要喝点酒才尽兴嘛。”
“哎呦,谁管你了?某人怕不是自作多情了吧,我这是怕你喝多了开车撞树上去!”
宋桉怼道。
“就你,居然敢质疑小爷我的车技?”
“林默山,能不能好好说话!跟个街溜子似的,张口小爷闭口大爷的,你土匪啊!”
“得得得,我不跟你说了,说不过你,还是绒妹妹好啊,既关心我又不怼我。”
“你想多了,我怕你喝醉了发酒疯。”
承谨绒一脸真诚的说。
林默山“……”
曾鹤阳和谭颂没忍住笑出了声。
“哎!宋桉桉!你俩会不会好好说话,还能不能好好愉快的玩了?整天怼天怼地又怼我的,你看看,连绒妹妹都被你给教坏了。”
林默山被她俩的话气的直跺脚。
“略略略。”
宋桉冲他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鹤阳,你也不管管这丫头!没大没小的。”
“大家都在呢,一起说说话,聊聊天,别喝酒了,一会儿还要开车呢。”
曾鹤阳说道。
“哼,你就惯着她吧!”
林默山一脸无奈。
几人就这样嬉笑着吃起了饭,饭后,又一起去了河边散步,一边吹着风一边聊着天,感觉很是惬意,宋桉好久没有和承谨绒出来逛了,看到前面有人放风筝,高兴的拉起承谨绒的手就要过去看,承谨绒被她碰到伤口,疼得一下子缩回了手,宋桉有些疑惑的问,
“绒绒,你怎么了?”
“我没事。”
承谨绒敷衍的回答,手不自觉的往后挡,却被眼尖的宋桉给察觉到,她一把拉住承谨绒的胳膊,承谨绒有些吃痛的皱起了眉,宋桉把承谨绒的袖子一掀,看到她胳膊上好几处抓痕和被掐的红印,顿时惊到了,
“我的天啊,这怎么回事啊?谁打的你!”
曾鹤阳、林默山和谭颂三人看到后也都愣住了,
曾鹤阳:“这…这怎么回事?”
林默山:“谁欺负你了!”
谭颂:“这怎么伤的!”
谭颂看到承谨绒受伤,一把拉住她的手查看,宋桉一把打落他的手,
“干嘛呢!谭流氓!”
“呃…我没事,就只是…出了点小状况…而已。”
承谨绒向众人解释道。
“什么叫小状况!这到底是谁干的!”
宋桉不停的追问,见承谨绒说话吞吞吐吐的,心里猜到了大半分,
“哦,我知道了,是承谨玥那丫头干的,对不对!”
不愧是宋桉,一猜一个准,见承谨绒没反驳,宋桉气的不行,
“真的是她!这个死丫头,因为什么啊?”
“没什么,一点小事,已经解决了。”
“一点小事就敢对你动手?我看这死丫头是想上天吧,居然敢欺负你!拜托!承谨绒!你是不是傻啊,你是她姐姐,怎么能任由她站在你头上欺负你?都这样了你干嘛让着她,是我的话早就大嘴巴抽她了!”
“不是吧,这承谨玥这么凶残的吗?”
林默山一脸惊讶,曾鹤阳和谭颂问也感到不可思议。
“那死丫头从小可是出了名的脾气差,不仅喜欢欺负人,还动不动就上手,这幸亏是我们绒绒脾气好,要是我,高低得把她头发给薅秃了!脸给她抓花!”
宋桉气的牙痒痒。
“桉桉,我没事的,谨玥已经被我叔叔教训过了,挨了好一顿打。”
承谨绒安抚她。
“真的?你可别为她开脱!就算她是你妹妹,只要她敢欺负你,我也坚决不会放过她的!”
“真的,我骗你干嘛。”
“这还差不多!让我看看,哎呦,这死丫头下手可真狠,简直就是个泼妇!她这辈子算是完了,绝对嫁不出去!”
宋桉絮絮叨叨的骂着承谨玥。
承谨绒忙转移话题,
“好了好了,不说了,都是家里的私事,传出去了也不好听,我们不说了。”
“好吧。绒绒,我可跟你说,要是她再欺负你,我绝对不会放过她!听见没!”
“好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