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浑身痛的厉害,你一来我就感觉好多了。”
谭颂望着她笑得很是开心。
承谨绒“……”
这家伙整天油嘴滑舌的!承谨绒揪着他的耳朵,
“贫嘴!我看我就不该来看你!”
“嘶,我错啦,别揪了。”
谭颂求饶道。
两人宛如一对情侣,嬉笑打闹着。
过了一会儿,承谨绒告诉谭颂,
“我今天又去了那家服装店。”
“去那儿做什么?”
“当然是有事啊,老板说凶手把那本交易记录给烧没了。”
“我已经知道了,刚才警局的来找我做笔录了。欸,你去服装店不止是为了问话吧。”
谭颂了解承谨绒,她没那么简单放弃。
“对啊,这不是那女人快过生日了嘛,我准备送她一份礼物!”
“欸,你可别乱来啊!”
谭颂有些担心她。
“放心,怎么可能让她好过,不是什么凶器,不过也够她吃瘪的。”
“嗤,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坏了?”
谭颂笑着说。
“哼,这不是跟你学的嘛!”
“欸,我哪有那么坏!”
“你就是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