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的承谨绒,一遍遍的回想着酒会的那一幕。
她怎么也想不通,那个戒指怎么会在纪元欣的手上!难道说,纪元欣就是凶手?还是说,戒指被凶手卖掉了之后,又阴差阳错的落入了她的手中?这简直,不要太过凑巧了!承谨绒实在是想不通,她不愿意怀疑纪元欣,这毕竟是自己的婶婶,可她又不得不怀疑纪元欣,她不相信事情会这么凑巧,她整个人思绪混乱,陷入了无限的纠结之中,承谨绒想了许久,她决定,要好好查一查纪元欣,如果不是真的还好,如果是真的,那事情可就大了!
承谨绒没有十足的把握,也没有完全的实力,她觉得自己一个人无法单打独斗,她需要有人配合她,她需要有人陪她一起战斗!想了许久,她还是觉得谭颂是一个不错的人选,虽然他爱耍嘴皮子,爱开玩笑,但真做起事来还是一丝不苟的,承谨绒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他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她也来不及多想,事情的真相未知,她暂时不想告诉家人,万一结果和预想的不一样,她怕伤了大家的和气,于是她便联系了谭颂见面,想和他商议一下。
两人坐在车里,
“怎么了?谨绒?”
谭颂见她表情不对,有些诧异。
“谭颂,我们家…好像要出大事了!”
承谨绒心情复杂,不知道该怎么说。
“发生什么事了?”
谭颂见她犹犹豫豫的,知道肯定不是小事,于是着急的问她,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件事我只跟你说了,你答应我,你不能告诉别人!”
“好,我答应你。”
谭颂很高兴,承谨绒这么信任他。
“这件事只是我的怀疑,因为暂时还没有证据,我也不能确定真假,我好像…找到关于凶手的线索了。”
承谨绒神情复杂的说。
“什么?凶手?你找到凶手了?是谁?我认识吗?”
谭颂一脸震惊道。
“嗯,现在还只是怀疑阶段,但那个人…她不是别人,她…她是我…是我婶婶。”
“什么?!”
谭颂听了她的话,脸上的表情显得更加震惊了!
“纪阿姨!怎么会是她?”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这件事可能会和她有关。但是在梦里,我清楚的看见那个女人手上戴的红宝石戒指,样子、形状和造型都和我婶婶手上的那个一模一样,我不知道,我也不敢想象接下来的事,如果这件事真的和她有关,那承家的事可就大了,但现在也只是猜测而已,这件事非同小可,没有证据,不能开玩笑,不能乱揣测别人,我这也只是怀疑,也许,这也可能只是个巧合呢,戒指是凶手的,只是被凶手卖掉后又重新流窜到了市场上,刚好被她给买到了也说不准。”
谭颂思考了一会儿,喃喃自语道,
“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凶手的东西,刚好被她给得到了,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呢。”
“我也是!这件事我怎么也想不通,我不想怀疑她的,可是我又觉得事情实在是太巧合了,有些不正常!谭颂,你说,我该怎么办?”
承谨绒情绪有些激动,紧攥住他的手,谭颂见她情绪不好,握紧她的手,安慰她道,
“别怕,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不能仅凭猜测,必须找到证据才能查清楚!”
两人商议了许久,制订了一些计划……
回到家后,承谨绒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知道,想要抓住凶手,无非是两种办法,一种是出事后必须要沉着冷静,不能打草惊蛇,静探对手的深浅。第二种是适当主动出击,引诱敌人主动出手,逐渐露出马脚。显然,现在的承谨绒适合第二种,现在敌人在暗,还有可能在家里,承谨绒不能坐以待毙,不然再放任下去,这个家会被搅的天翻地覆的,思来想去,承谨绒还是决定试一试纪元欣,如果真是她做的,那她一定会露出破绽,露出马脚的。
晚饭时,只有承义昆和纪元欣在家,承谨绒见今天难得有好机会,又看见纪元欣心情大好,知道她今天在酒会上出尽了风头,被那一群狐朋狗友们吹捧着舔上了天,所谓的虚荣心得尽了满足,能不开心吗,承谨绒望着她表里不一的模样,冷不丁的冒出来了一句,
“婶婶的戒指真漂亮啊,花了不少钱吧!”
“那当然了,这可是…”
纪元欣话说了一半后,突然反应了过来,脸上的笑意瞬间止住了,
“呃…也就一般般吧,没花多少钱。”
她得意的笑容一下子收了起来,
“谨绒喜欢啊?”
承义昆问道。
“看着挺漂亮的。”
承谨绒故意这么说,假装很喜欢的样子。
“欸,喜欢就让你婶婶送你了!她整天收集这些,屋子里一堆这种破石头,你要是喜欢就去她屋里拿!”
纪元欣听到这话当场愣住了,
“义昆,她还是个孩子,戴这么贵重的东西恐怕不好吧。”
“怎么不好了?谨绒已经长大了,难得她喜欢,你有那么多宝贝,就送她这一个而已,你要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