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别五年,谭颂再次回到了隐城,当船靠岸后已是中午了,彼时的隐城已是多风的秋季,寒冷的风不断的拍向他,扰乱他胡思乱想的心。
他的心中迫不及待,只想快些见到心心所念之人。
出国留学五年的他,如今,已经是一名出色的心理医生,谭家与承家是世交,谭颂与承谨绒自幼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谭颂远在异国他乡时,两人时常写信,彼此互相交流,互诉衷肠,倾诉思念,两人时常分享着国内与国外的趣事,靠着这一封封的书信,和承谨绒的支持下,谭颂在异国他乡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晚。
可就在半个月前,两人突然断了联系,谭颂一连寄出去十几封信,都没有再收到回信,这不是承谨绒的一贯作风,以往有什么事,她都会告诉他的,不会突然的消失,谭颂心中隐隐不安,他猜想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但又希望一切都是自己瞎想,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承谨绒的突然失联,让谭颂心中顿感不妙,心中隐约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本该还有一个月才回国的谭颂提前回国了,他想见到她,他想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他想确认她没事……
下船后,管家和司机已经在等候了。
“少爷,您总算回来了!老爷和夫人都很想您,天天挂念着您”许管家接过行李道。
“嗯。“许伯,最近家里一切还好吧?”
许管家笑着说“都好都好,家里人最近都挺好的。”
谭颂接着问“承家呢,最近怎么样?”
许管家原本笑着的脸顿时变了色。
“少爷,您还是回去再说吧,这事老爷更清楚一点。”
谭颂被这突如其来的话搞的莫名其妙,“许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承家你还清楚吗,难不成承家出了什么事?”
谭颂看到许管家脸色难看,说话也支支吾吾的,心中顿时猜到了大半分,不由得慌了神。
“承家真出事了?出了什么事?你说话,你说啊!”
“少爷,您还是亲自去问老爷吧,这事老爷不让我们乱讲。”
一路上,谭颂心乱如麻,他不知道承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他已经确认,是不好的事,甚至还很严重。
很快车子到了谭家,还没停稳,谭颂就冲下了车,直奔楼上,谭母刚好下楼,
“颂儿,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妈,我爸呢?”
“你爸在书房等着你呢,进去吧。”
谭颂推门冲进书房。
“爸,谨绒她……”
谭父叹了口气“唉,你已经知道了,就知道瞒不住你。”
谭颂一脸疑惑“承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谭颂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所有人都瞒着他。
谭父看到谭颂焦急的样子,只得告诉他事情的经过。
“承家遭遇了一场爆炸,有人搞蓄意谋杀,死伤了很多人。”
谭颂一脸震惊“爆炸?!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死了很多人,那…那谨绒…他们…他们都怎么样了?”
谭颂简直不敢相信,承家居然遭遇了一场这么大的磨难,也有些不敢去听接下来的话,他害怕,害怕听到不好的结果。
谭父一脸悲痛道“唉,真是骇人啊,那日是承家家族聚会,死伤了不少人,义博夫妻俩和林俊兄弟都没了。”
承义博和薛芳夫妇是承谨绒的大伯父大伯母,付林俊是承谨绒的姑父。
谭颂声音颤抖着问“那…那其他人呢?其他人都怎么样了?”
“唉,你谨豫哥、谨林哥一个伤到了脸,一个到现在也没醒过来,谨玥伤了腿,谨绒幸运一些,没有太多皮外伤,但是伤到了头部,听说现在什么记不起来了,好在你义儒叔叔和义昆叔叔他们那日,陪你冠霖爷爷出去游玩,晚回去了一天,才幸免于难,要不然,只怕会伤到更多人,真是不敢想象啊。”
谭颂不可置信的问道“怎么会,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怎么会…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你们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为什么!”
“颂儿,你冷静一点,我知道你担心承家,我们两家是世交,你担心,我能不担心吗?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了,这是谁也想不到的,让人都瞒着你,不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怕你胡思乱想,怕你闯出什么祸来,谁也不知道凶手的动机是什么,冲谁来的,在那个节骨眼上告诉你,有什么用?只会让你分心,让你慌乱,你又能做些什么?我也是怕你冲动,所以才等着你回来,再给你说的。”
谭颂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有半个月了吧。”
是了,半个月了,那就对上了,为什么承谨绒会突然失联,这就是原因了,承家遭受了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她伤的怎么样了。想到这里,谭颂一阵心痛。
“凶手呢,凶手抓到了吗?”
谭父叹了口气“还没有,据警察说,这是一场恶性谋杀案,凶手应该和承家有不小的过节,像是仇家来寻仇的,在承家蓄意破坏,杀人。凶手似乎对承家地理位置,周围环境都很了解,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