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究竟是如何逃脱的?”
张若虚微微一笑,道:“无他,唯脚熟尔,自然溜得快。”
“哼!我道你有何能耐,原来,不过是个只会逃跑的懦夫!”
张若虚闻言,却也不恼,反问道:“怎么,奈何我不得,便开始言语攻击了?”
“此乃懦夫之举,我岂屑用之!”
王横话锋一转,道:“虽说你运气不错,但,任何好运,在绝对实力面前,皆不堪一击!”
说罢,王横抬手一挥,五把飞剑赫然浮现,陈列身前。
每一剑,皆锋芒毕露,星芒涌动。
“能逼我使出绝学——天山十三剑,你可死而无憾了!就是不知,你配我出得几剑?”
张若虚闻言,却是嗤笑道:“你这天山十三剑,怎才五剑?莫不是偷学没学全?”
此言一出,王横顿时脸色阴沉,眼中满是杀意。
“虽只五剑,杀你足矣!”
说罢,王横双指并拢一指,只听得“咻”的一声,一剑如虹,破空飞去。
话说,天山十三剑乃天山剑法,更是天山剑宗镇宗绝学,本就杀力极大,速度极快,现又得星辰之力加持,其势更盛。
而那一剑一经飞出,便如一道白光闪过。
张若虚见状,却也不慌,只见他大手一挥,一道巨大水墙赫然而立,径直挡住飞剑去路。
本以为能将其困住,不料,只短短一瞬,那飞剑便破水而出,其势不减。
张若虚大惊,忙以剑抵挡。
霎时,只听得“叮”的一声,无数火花溅射,直震得张若虚手臂发麻,连退数十丈。
好在其手中灭生古剑非凡品,否则,这一剑下来,恐要剑碎人亡。
王横见一剑落空,便又两指一拨,其身前一剑顿时铮铮作鸣,随即如青虹飞逝,瞬息袭去。
张若虚猝不及防,正欲躲闪,孰料,那青虹转瞬即至,顷刻贯穿右肩。
不待张若虚喘息片刻,却见王横再出一剑!
这一剑,有如紫电飞空,直指其心。
张若虚忽有所感,当即祭起山脉之力护体,随后纵身疾驰,身形不定,欲以此摆脱第三剑。
然,无论他如何辗转腾挪,那飞剑皆如影随形,好似锁定其气息般。
张若虚只觉自己无处可躲,便干脆正面相迎。
不曾想,他刚一转身,那紫电须臾便至,直一剑穿其左胸,距其心脏,仅一寸之隔。
“噗嗤!”
张若虚喉咙一甜,当场吐血。
“天山五剑果然厉害!”
“是天山十三剑!”
张若虚狠狠啐了一口血水,讥笑道:“管你天山几剑,让你三剑都杀不死我,天山百剑都没用!”
王横一听,顿时勃然大怒:“那就让你死个透!”
说罢,王横双指翻转一回,那原本消逝的三剑,此时竟又折返而回,随即快若闪电般,径直袭向张若虚。
张若虚见状,冷笑道:“该我了!”
只见他眸光一凛,口念真言,轻喝一声:
“现!”
不一时,诺大广场上空,瞬间浮现七道符箓,玄秒深奥,神韵天成。
随即,张若虚掐诀念咒,剑指苍穹。
霎时,七道符箓金光大盛,冲天而起,正对天上北斗七星之位。
“北斗七星法阵?”
法阵初现,便有人一眼认出。
而张若虚位居法阵中央,手执一剑,统摄七星。
是时,那三道飞剑恰巧杀至。
张若虚见状,将剑一指,朗声道:
“摇光!”
话音刚落,只见九天之上,北斗七星摇光星动,随即一道星辉垂落,竟瞬间破去一剑。
王横大怒,急催动剩余两飞剑杀去。
不料,飞剑未至,却又听得张若虚接连说道:
“开阳!”
“玉衡!”
言出法随,顷刻间,又见两道星辉垂落,再毁两剑。
王横见一连破其三剑,盛怒不已,当即两指一弹,身前两剑如针尖麦芒,一闪而逝,竟一时看不清其飞行轨迹。
“隐于无迹,杀于无形,果然好剑!”
张若虚心下暗道:“若非自己身处法阵中,这会恐已身首异处。”
片刻已过,那两道飞剑却仍未现身,似是仍在寻找绝佳时机。
张若虚微微一笑,计上心来。
只见他将剑,往王横一指,口中念道:
“天枢!”
顿时,北斗七星天枢星动,一道星辉瞬间垂落。
既然两飞剑无迹可寻,那便找驭剑之人。
不料,此举却正中王横下怀。
只见他一边嘴角微翘,笑容玩味道:
“恭候多时!”
只见他双指一捻,直指法阵中人。
他们都在赌,赌星辉先垂落,还是针尖麦芒先杀至。
然,下一刻,王横却不由眉头一皱,随即猛然大惊。
“这...”
话未说完,却又听得王横一声闷哼,心神剧痛,一大口鲜血喷射而出。
与此同时,星辉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