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只要承认便是让她死心的绝好理由,可他说不出口。那么答案不言而喻。
再者他没有道侣,他是真的没有。哪怕他没有以前的记忆,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没有的。
初棠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瞧着灵气十足,“看吧,你又没有。我不管,反正我救你回来就是要你做我夫君的,你要是不愿意...不行,你不能不愿意!我不准。”
霸道不讲理,哪里还有一开始的娇娇软软。但眼前这样的人让他更是舍不得移开目光,死寂的胸腔里传来闷闷的跳动声,他想将人捧在手心顺着她的意。
眼看着男人心动的初棠决定添把火,她手撑着坑上半身再次下压,有长发自肩头滑落,发尾落在男人下颚以及脖间。随着初棠的动作晃啊晃,男人觉得那酥酥痒痒一时之间竟是比身上的伤口还要难挨。
初棠冷哼一声,“你要是实在不愿意,那你就给我一些东西当作补偿吧。”
说完初棠顿了顿,留意着他的面部表情,很可惜这次竟没瞧出什么。但是自认有资本的初棠觉得胜券在握,“你给了我东西,我们就两清,你也不用怕我再缠着你。”
初棠怕他不放心,保证道,“我不是那不讲理的人,你给了我东西我保证不纠缠你。毕竟那时我应该再救人当我夫君。”
说完叹了口气,眼尾薄红加深,像是上好的胭脂,初棠吸了吸鼻子,“你想好了吗?”还伸出手放在他面前讨要东西,催促之意显而易见。
如此明显的招数他怎么看不出来,但是他依旧没法开口拒绝,他觉得眼前人真能干出那种事。毕竟眼前人只是见色起意,想挟救命之恩找个如意郎君。他只要一想到她对着其他人也这般说心里就不舒服。
他压抑着喉间的痒意,“你对谁都这样?”
初棠愣了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双眸亮了起来,笑嘻嘻问,“你是不是吃醋啦?”随即面上带着小委屈,“我才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呢,我长这么大,你是我唯一一个看上的人。”
这话初棠可不算骗他,他还真是她第一个看上的男人,毕竟这修真界哪个人能长得比他更合她眼缘?当然,再遇到了不算。
初棠有些不耐,但压着性子借着催促道,“你想到怎么样啦?做不做我的道侣,你看我长得这么漂亮,你肯定不会吃亏的。”
男人有松口的意思,初棠自是乘胜追击。初棠保证这绝对是她最耐着性子的一次了。她磨着男人整整两天,最后实在是气不过,伸手直言‘不当算了,你给我东西,我拿了现在就走。’
天知道那时候的初棠是真的想拿着东西就走,要不是储物戒有限制,她在男人第二天拒绝她的时候就拿着储物戒跑了。
在初棠心里男人长得再是好看,怎么能有修行重要。许是那日初棠想走的心思表现的过于明显,男人松了口,竟答应了下来。
彼时初棠松了口气,她向来谨慎,就算最后想走时也流露出了伤心。眼尾带着潮红,眸中蒙着一层水雾,鼻尖红红的,可怜之余又带着色气,她不信有哪个男人依旧郎心似铁。
初棠那时本意是希望男人看在她这‘爱而不得’的可怜样子上大方些,谁能想到会峰回路转。那时初棠是高兴的,要知道救命恩人和道侣的享受的待遇可是不同的。
她应了救命恩人的身份最后定是拿上一些东西走人,以后两人能不能再相遇都说不准呢。这道侣就不一样啦,男人的东西都是她的,修为财宝,通通是她的。
初棠没打算压着性子,她从一开始就在时岁面前流露出一二分本性。但让初棠意外的是,时岁比她想象的还要好骗,竟是直接将储物戒给了她。那一刻,初棠简直爱死他了。
“时岁~”时岁是初棠随便翻书籍从里面挑出来的字,没什么特殊含义,“时岁~我怎么能这么喜欢你呢?”
初棠窝在时岁怀里,软软的撒着娇。舍不得孩子逃不的狼,初棠并不在意在时岁身上多投入些。毕竟时岁长得好看,还有钱,他越爱她,她日后才会好处多多。
初棠长相昳丽,甚至偏向于妖艳,但她眸子清澈,显得无辜单纯,说出的话显得格外真诚。那些情情爱爱她张嘴就来,却不会显得廉价敷衍,此刻又开始了。
她说不算,还要对着时岁动手动脚。两人穿的衣衫并不厚,尤其时岁,单着一层。初棠窝在时岁怀里时,能感受的到那结实有力的肌肉。
时岁不想一些修士身上的肌肉发达,是恰恰好的那种,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料。初棠最喜欢的莫过于时岁的腹肌,每每都要摸一摸,一开始或许是羞涩,慢慢的得心应手。
现在是身子还没窝进时岁的怀里,软白指甲上涂着淡粉色的手指顺着衣衫轻声熟路的钻了进去。先一步碰到时岁。
这是初棠第一次做这种事,意外的不排斥,就连一开始的羞涩也不过一会会儿。这可是以往那些男人所没有的待遇。虽说也不至于做到此,但初棠觉得这样做还蛮香的。就是睡了十岁她都不觉得自己吃亏。
“时岁,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初棠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催促时岁,对此她给时岁的解释是怕时岁有了记忆后反悔。尽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