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来毫不怀疑云幼安的魅力,也绝不会低估傅辞身为男人那该死的本能。江来眉头下压,使得本就凶的面容瞧着更是骇人。
近在咫尺的叶嘉予感受最为贴切,一时之间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叶嘉予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有心思去深究江来为何如此,便是扭头去观察四周的力气都没有。
傅辞坐在车内,目光似蜻蜓点水般扫过江来,没有丝毫留念。傅辞瞧着骑在江来身上的小鬼,都用不着季宴礼来认,傅辞确定这小鬼就是季宴礼让他寻得那一只。
好生漂亮,眉眼弯弯,一双秋眸若水,饱满殷红的唇肉微张。再也没人能及这只小鬼,让傅辞禁不住升起抢夺的欲望。远处的云幼安不明所以,还呆滞的眨了眨眼。
傅辞对着瞧着不太聪明得云幼安弯了弯唇角,浅色眸内泛起细碎的笑意,上扬勾起得眼尾都带着些许蛊惑。傅辞一直知道自己这副皮囊出众,只是这些年冷着脸冷习惯了,此刻笑起来那是好看的紧。哪里还有那日与叶嘉予见面时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果然,傅辞瞧见那只小鬼面上更傻了。呆呆地,可爱得紧,简直是再合他口味不过。
傅辞嘴角弧度不变,隐在阴影下的半张脸带着邪气傅辞指尖轻点,发出哒哒哒的轻响。他不差钱,他之所以应了季宴礼,也不过是因为季宴礼那句‘查查江来’。
傅辞同江来的关系算不得差也算不得好,此番纯属闲的没事来凑凑热闹。根本没将季宴礼口中找什么小鬼的事放在心上。傅辞目送着一人一鬼消失在眼前,不得不说还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呐。就是情敌有点多,处理起来有点麻烦。
傅辞目光最后落在了一旁的人身上,瞧着些许熟悉,是哪日撞见的人,也是戴着那枚玉佩的人。至于叶嘉予究竟是不是那枚玉佩的主人傅辞也懒得探究,说到底不过一场梦而已。
傅辞可瞧不上那玉佩的主人,他现在看上了一只小鬼。一个没有过去的小鬼,江来季宴礼能抢他自然也能。现在什么都不如那只小鬼来的重要。
傅辞也能理解江来为何要说小鬼魂飞魄散了,若是他只怕会做的更狠。就比如...让窥伺小鬼的人都去死。身旁椅子上手机屏幕亮了亮,傅辞垂眸,瞧着上面的‘季宴礼’三个字。
叶嘉予没有察觉到傅辞的目光,她失魂落魄的站在江家小别墅前,面上惨白额头带着细细的汗珠,俨然没有从方才缓过来。怕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要进江家别墅寻找玉佩了。
云幼安窝在江来怀里欲言又止,她扭头看去,却被大门阻隔,并没有看见那个浅色瞳孔的男子。江来察觉到她的走神,掐着她细瘦腰身的手紧了紧。
云幼安道,“江来你看到那人了吧。”
那人是谁江来不会不清楚,江来阴沉着眸,却是弯着嘴角,应了一声。
云幼安没有察觉到江来的异样,舔了舔嘴唇,干涩道,“你说...你和那人会不会是兄弟?”
江来面部肌肉抽动,此刻是恨不得将云幼安翻过来凑她屁股,什么和那人是兄弟。傅辞?他妈是情敌。江来不可避免地多想了,古代后宅女子可是有姐姐妹妹的喊得。嫉妒使人面目全非江来深有体会,他心中琢磨,面上不动声色,“怎么说?”
云幼安正大受震撼,再加上对江来不设防,全部交代了个清楚,“我就是觉得你们像。”
江来还不至于眼瞎,他自己长什么样他自己最清楚,而那傅辞长什么壁样江来更是看的明明白白。不能说有六七分相似,那就是丁点关系都没有。
都说相由心生,江来知道自己不长得凶,而傅辞那人江来虽接触的少,但是也有所了解。瞧着风光霁月,内里心黑着呢。不止如此傅辞能装,在江来心里人模狗样形容傅辞再合适不过。
可云幼安这么说定是有她的道理,江来毫不怀疑,他眉头一跳,想到了那个只闻其名不知其貌的江郎。如果云幼安是说傅辞像江郎呢?
江来掐着云幼安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哪里像?”
云幼安面露难色,眼底闪过纠结,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江来看云幼安这副神情顿时觉得心里的猜测准了七八分,手上青筋跳起,他声音微沉,“说话。”
云幼安早就不怕江来了,她盯着江来的脸仔细的瞧,再比对着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脸,发现好像却是不一样,可是她就是觉得江来和那个人像,不...是与江郎像。
云幼安精神恍惚,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饱满的唇肉动了动。云幼安微不可闻的声音传进江来耳朵里,“你说会不会和那人是一个灵魂?你们都是我的江郎...”然后我透过皮囊看到你们的灵魂?皮囊不像,灵魂可以像啊!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她这个小鬼都存在了,两人都是她的江郎好像也不足为奇,这样一来也都解释通了。云幼安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一双眼都放光了。
江来紧绷着一张脸,眼神冷厉,说出的话意味不明,“是吗?”
掰着自己手指头琢磨的云幼安依旧没有发现江来的异样,还应和的点点头,“对啊,你相信我!我真的觉得那个人很熟悉,就像江郎站在那里一样。”还傻乎乎的同江来说了灵魂对半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