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男人不是她苏晚辞的长辈,再好也不可能对她好。
苏晚辞打量着他,尽管男人神情温和的坐在那里,瞧着没有任何攻击力,可就这样的人苏晚辞只一眼便丈量出他的身高,怕是要压卫盛深半头。一身冷硬西装马甲套在身上,也只会让人忽视他的那张脸。苏晚辞又隐晦的打量了一眼,发现男人交叠的双腿更是把西装撑的鼓鼓囊囊。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男人根本不似表面,瞧着就不是好惹的。苏晚辞走神想,卫家都这么玩吗?卫盛深好像就是这般。
见男人盯着自己,苏晚辞往后缩了缩,腰身紧紧崩起,越发衬出挺翘的臀部。苏晚辞妄图将自己团起来,殊不知这样真丝睡衣愈贴合着身子,离得近了卫安昭透过单薄的睡袍那些青青紫紫看的一清二楚。
苏晚辞垂头,余光内是男人越来越近的脚尖。手心撑着地慢吞吞往后退,直到臀肉触及台阶,退无可退,手握成拳,圆润的指甲在柔软的手心留下几个浅白色的月牙痕迹。
“能起来吗?”男人声音温和,透着关切。
苏晚辞抬头,昳丽娇艳的面容带着无意识的懵懂,密密沉沉的眼睫像一把小扇子忽闪着,勾的人心痒痒。
卫安昭蹲下身,凑得近了,自苏晚辞身上传来若有若无的香甜让卫安昭难以自持。
不安的苏晚辞裹了裹身上并不能起什么作用的浴袍,整个人白里透红,颤颤巍巍,下一刻像是要流出香甜的汁水。
苏晚辞看向卫安昭欲言又止。
卫安昭蹲下身,耐心问,“怎么?有什么不方便说?”
苏晚辞颤着身子,最后憋出一句,“你...您能转过去吗?”娇娇软软,可怜兮兮的模样。
卫安昭轻笑一声,直言,“别担心。”只口不提要转身。
苏晚辞张了张嘴。
卫安昭看出了她的不安,安慰道,“放心,并不会看到什么。”完全睁眼说瞎话。
苏晚辞不是傻子,这身睡袍根本不保守。堪堪及膝,而又因为她现在捧着膝盖的姿势大腿根随时有走光的风险。可偏生她不敢出声反驳,眼前男人极大可能是卫盛深的长辈。
那样的话他要比卫盛深有钱有势,不是她能得罪的。
苏晚辞向来窝里横,从之前的宋时卫盛深二人身上便可以看出来。没有卫盛深时面对宋时缩着脖子小心翼翼讨好,而勾搭上卫盛深后底气一涨再涨。
可现在这人貌似能压卫盛安一头,苏晚辞不敢掉以轻心,不自觉的放低姿态。桃花眼湿漉漉的盯着卫安昭,软声哀求,“您...您...”话到嘴边却是说不出来,洁白的齿咬着红肿的唇肉,纠结而又羞怯。
卫安昭眸中闪过笑意,修长的指按了上去,“害怕?”
苏晚辞瑟缩,下意识偏头躲开了卫安昭的指腹。
卫安昭手一顿,若无其事的收了回来,语气依旧温和,“别怕,不会对你做什么。”这话说了他自己都不信。
苏晚辞怕刚刚的动作惹他生气,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次卫安昭没再说什么,直接就着苏晚辞这个姿势将人端了起来。
“???”苏晚辞被他动作惊到,下意识挣扎。可她身影瘦弱单薄,在卫安昭怀里没有丝毫抵抗力,就连胳膊被卫安昭夹的动弹不得。
脚不挨地,手里没有攀附物,苏晚辞惶恐不安,脸色苍白,“我...我自己可以...放我下来...”身子发抖,声音带着哭腔。
卫安昭有了反应,黑沉的眸子盯着她那张小脸。怀里人根本不知道她带着哭腔的求饶很能激起男人的施暴欲。卫安昭眼尾弧度不变,颠了颠她轻巧的身子。
苏晚辞表情要哭不哭,一时愣住。刚刚男人的动作太羞耻了。
可她不敢轻举妄动。
“您...”
“卫安昭。”
苏晚辞微垂着头,余光扫到卫安昭压了下来,凑到她耳边告诉她哪个安,哪个昭。苏晚辞撩起眼皮,暗戳戳瞥了一眼卫安昭,正巧撞进了男人含笑的狐狸眼。 她一惊,红肿饱满的唇微张,柔软湿润的舌尖一闪而过。
卫安昭自认不是和尚,相反,他重权重欲。可却又瞧不上一个人,这么多年来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但很可惜,不管是男女老少他统统不感兴趣。谁承想,有一天就来了这么个意外。
苏晚辞挣了挣,睡袍自肩头滑落,露出了上面斑驳的痕迹。
卫安昭眯眼,他可不是什么圣人,不仅不是还没什么道德感。卫安昭想了想觉得这么说不妥,先不说他那侄子人不成,便是干的这些事也不成。
怎么能眼睁睁瞅着人被宋家那混小子压在身下。
玫瑰就该捧在手心娇养,哪怕这朵玫瑰脏了,没关系,他会将人清洗干净就是。那时这朵玫瑰会从内到外都是他的气息,成为他的专属物。
苏晚辞莫名心慌,不由催促卫安昭,“叔,你这样我不舒服。”便是这话从她嘴里出来都似撒娇,带上了勾引意味。
苏晚辞不自在的扭头,她本意是叫人叔叔,可话到了嘴边她喊不出来。一是第六感制止了她,再者要不是卫安昭凑到她耳边说他同卫盛深的关系苏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