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的声音带着泣音，“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是我……”
“糯糯真的有把我当哥哥吗？”
楼糯脸色泛白，无从反驳，她当初确实是抱着赶走楼辛的目的怀着报复楼宵的恶意勾引前者，可后来……她知道错了。
楼糯喉咙发干，说不出一句话来，静默半晌，她道，“我知道错了的，我有……有改。”
楼宵报复性的碾磨楼糯的唇，力道不重但也不轻，“这可不是糯糯说了算的。”
那骨节分明的大手卡着楼糯柔软的塞肉，红唇半张，露出内里腥红的舌尖和洁白贝齿。
楼糯眼尾濡湿，泪眼朦胧反驳，“我……我有喜欢的人，我有男朋友了。”
说完的楼糯顿感轻松，吊在半空中的心慢悠悠的落了下来。程齐总是给她莫名的安全感，许是因为他散漫不拘下的有求必应又许是他背后的家世。
她丝毫没有发现楼宵清冷的眉眼陡然阴沉，狭小的空间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