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叛逆学生的样子,用深沉的语气说:“死有什么可怕的,人活在这世上最后不都只有一种结果吗。”
“再说了,”一旁的鼠王说,“咱确实不认识内什么丧彪啊,”
“行吧,”野猪考虑再三,“反正你们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坐直了身子,开始认真说:“丧彪是一个可怕的神秘人,那天他潜入我的地盘让我加入他,迫于威胁我答应了,但他从那以后没再出现过,于是我就开始调查他这个人,很大可能性他在你们组织办事。”
“就因为这个啊,”混子说,“他既没拿你钱又没抢你的人,消失了就消失了呗…”
“不,”野猪这时倒是苦恼地低下头,“他留下了一份花名册,大概是要我杀了那些人。”
混子不可置信:“你还有心软的一面啊?”
“这花名册的第一个名字就是我,”野猪抬头,说完这句话感觉野猪都苍老了许多。
“他要你杀你自己?”混子和鼠王面面相觑,这丧彪人还真残忍。
混子理了理头绪,继续说到:“你不杀就得了呗,他不是后来没出现了吗…”
“我当然没杀,”野猪说,“册子上第一个就是我,我哪敢瞎来啊,”
“我找他是有原因的,自从他来过之后,我待在哪哪就不安全,不是房塌了就是人类来搜查了,要不然就是弟兄们莫名其妙死了”
“再这样下去,我受得了我这群弟兄可怎么办,”
“不是哥,那他和咱有啥关系啊,”混子一脸茫然,“咱们那儿可没有丧彪这个人啊,”
“不是你们的人还能是什么人,”野猪说,“亏我还是因为那几条狗才知道你们这个兽人组织的呢,”
“狗…”混子无奈深吸了口气,“汪汪队每次都不太让人省心…”
“混子,”鼠王低语,“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没事,那小子快来了我知道,”混子临危不乱道。
“不对,”鼠王犹豫了片刻,“这房子,就快要塌了。”
混子一听,立刻警惕了起来。动物的感官一向很准,比起人类的五官之外动物的第六感更是精准不少。
这是一件绝对不可怠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