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十七知道齐修白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他继续追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齐修白挠了挠头:“我也说不上来,我之前明明没见过他,就是觉得他莫名的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但就他那气势,如果我真的见过是绝对忘不了。”
十七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如此就先别想了,先想想接下来的安排吧。”
“也是!”齐修白甩了甩脑袋放弃思考。
周将军负责在暗中调兵遣将,准备同一时间把这些人一网打尽。
至于齐修白就负责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几位县令已在城中游玩多日,按理来说早该各回各县了,毕竟不管怎样每个县衙还是有事情要做的。
齐修白只能绞尽脑汁,每日找着不同的借口说着大话。
勾的他们的心痒痒的,想着不如就再多呆一日,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没了解的事情。
就这么一日复一日,终于在这一天所有人员都已经就位。
午后,阳光微醺照射在身上,暖呼呼的。
让人睡意绵绵。
齐修白与几位县令正在酒楼喝酒,就听到门被重重的撞开了。
一群官兵一样的人鱼贯而入的涌了进来,他们手上拿着统一的兵器,看的几个县令心惊不已。
葛县令到底见多识广,沉得住气,他高声呵斥道:“你们是谁的人!竟然敢跑到我的地盘上捣乱!来之前没问问我是什么人吗?”
为首的官兵哄笑道:“我呸,我管你是做什么的,撞到我们手里就算你倒霉。”
“你——”葛县令作威作福惯了,他愤怒的一拍桌子:“大胆刁民,跟谁这么说话呢,这里面坐着的人就没有一个你能得罪的起的!你看看那位,可是四品大员,本州的知府大人!”
方县令见氛围不对,连忙在中间游说:“是啊,冒犯本朝官员可是重罪,你们三思啊,不如大家都退一步,你们回去,我们也当不知道这件事。”
官兵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哼,晚了。”
话音刚落旁边一个人就跟着说道:“跟他们废话干什么,来人,都给我绑起来!”
丁县令害怕的喊道:“这是怎么回事,大人,你们快说话啊!!!”
小兵才不听他的废话,拿着刀架着他们的脖子,一一绑了起来。
葛县令这才有些害怕了:“你们到底是哪个山头的人,竟然敢冒充官兵,有话好好说,这漳州山头的人我大部分都认识,如果是求财,我愿意出,就当交个朋友以后也好办事。”
“我呸!谁跟你交朋友。”官兵一脸不屑的呵斥。
见他如此不给面子,葛县令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害怕。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大脑也在飞速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敢这么对他!
半晌后他把视线移到了一旁的齐修白身上。
齐修白此时也被绑了起来,他从官兵们闯进来开始就装成胆小如鼠的模样,规规矩矩的缩在一边不敢说话。
葛大人看他这样,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他。
这一看就是被吓坏了。
他得赶快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他还年轻,可不能栽在这里。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呜......”葛县令刚想继续追问,就被人堵住了嘴。
随后就听到为首那人说道:“别跟他们废话了,眼睛蒙上,嘴也塞起来,人直接带走!”
“是!”
随后众人的眼睛和嘴都被堵上了,他们被推着踉跄的走了出去。
此时的齐修白呢自然没有跟他们一起走出去,从他们的眼睛被蒙住的那一刻起,就有人悄悄的给他松了绑。
见人都绑走了,躲在暗处的荣同知窜了出来,他殷勤道:“大人,您没受伤吧!”
齐修白无语的推开他:“都是自己人,我受的哪门子伤,也不知道是谁想的主意,怎么连我一起绑了。”
“嘿嘿~”荣同志尴尬的笑笑:“这也是为了您好,做戏不得做全套吗,万一他们知道是您出卖了他们,一时激动跟您同归于尽怎么办!”
齐修白:“......”
这想的也够多的,这么多官兵在呢,还同归于尽,能摸到他一根汗毛算他输。
荣同知殷勤的笑了笑,随后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他们都已经抓获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齐修白:“先关大牢里,稍后再说,我们得先等到周将军的消息,看看那群山匪剿灭的怎么样了,才能继续推进。”
“是!”
五阳村只是漳州最普通不过的一个村庄。
要说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那就是他们村地理位置实在太惨了。
左边的山上和右边的山上都有山匪。
这些山匪人高马大坏事做尽,有事没事就来村里祸害他们!
他们恨不得扒他们的皮,拆了他们的骨!
但这也就只能在梦里想想,现实中只恨不得千万别撞见,哪怕瞄到一个可疑的影子,都恨不得脚底抹油的溜走。
要问他们为啥不搬走?
你当他们不想吗!
像他们这样穷苦的人家,失去了赖以生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