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晚上七点,姜政民藏身的大院之中。
姜政民正躲在窗边,小心翼翼地朝着窗户外边望去,屋外的大院子里,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壮汉正在巡逻。
看着壮汉腰间鼓鼓囊囊的凸起物,姜政民转身回到床边,伸手狠狠地拍了床沿一下:“他妈的!”
姜政民坐在床上,气的眼珠子通红,何光珠说是把他留在这里保护他,其实是直接将他软禁了起来,根本不允许他和外界接触。
姜政民现在是生是死,全凭何光珠一句话,这种憋屈的滋味,气的姜政民一度想要发疯!
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面包,姜政民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随即气鼓鼓地咀嚼了起来,吃着吃着吃干巴了,又抄起一瓶大桶纯净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噗!”
突然,姜政民灌的太狠,直接喷了出来。
“咳咳咳!他妈的!”
姜政民剧烈的咳嗽着,随即一把将大瓶水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气的眼珠子通红,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何光珠之所以现在还给他一口干面包吃,没有直接将他捆吧捆吧送回新区李先生的面前,无非就是为了他手里的那点资产。
等何光珠在外面将他答应赠与的房产全部接收完毕后,很快就会再次回来卡着自己,直到以他一个小律师的身份再也吃不下了为止。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不然跟等死没区别。”
姜政民心中暗自打定主意,随即穿好衣服悄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走到院里,姜政民小心翼翼地贴着墙角走动,何光珠软禁自己的地方非常偏僻,看样子,应该是个城中村。
在院子里,除了呼啸的冷风之外,就只能听见邻近院落里偶尔传出来的阵阵狗叫声了。
姜政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檐下的一处角落,扭头四下看了看,在确定四下无人之后,姜政民开始在身上四下翻找了起来。
“姜先生,您在这干什么呢?”
就在这时,姜政民的背后突然传来问话声,顿时将他吓的身体一震。
“呃······呵呵,没干什么,我在屋里闷得慌,出来走走透透气。”
姜政民缓缓转身,朝着后面负责看守的壮汉,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那您在身上翻什么呢?”
壮汉明显不是那么好说话,朝着姜政民上前一步,继续追问道。
“我······我找烟,我想去上个厕所,所以想抽支烟。”看着贴上来的壮汉,姜政民后背紧贴着墙壁,紧张地说道。
“呵呵,没什么?来,让我搜搜。”壮汉将手中的手电别在腰上,伸手就要上来搜姜政民的身。
“你要干什么?你凭什么搜我的身?!”姜政民后背紧紧依靠着墙壁,色内厉荏地喊道。
壮汉也不说话,默默地撩起衣服的下摆,露出了立马漆黑的枪柄。
就这样,姜政民双手拄着墙壁,屈辱的咬着牙齿,只能默默的忍受着毫无尊严的搜身。
然而壮汉搜索了半天,只在姜政民的身上搜出了半包香烟,和几张手纸,连个火儿都没有!
“我能去厕所了吧!”姜政民抽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气鼓鼓地说道。
“哈哈,去吧去吧。”壮汉笑嘻嘻挥了挥手电,转身就走。
“等等!”姜政民突然大喝一声。
“你还要干什么?”壮汉回过头,一脸疑惑地问道。
“借我个火啊!”姜政民盯着壮汉大吼道。
······
五分钟后,壮汉推门走进了何光珠所处的室内。
这个房间明显比姜政民所处的房间亮堂了不少,地面上放着一盏大烤灯,橙红色的灯光将室内照的暖洋洋的。
“怎么样?”何光珠脱掉了西装,此时正吃着外卖送来的炸酱面。
“没事儿,出来上厕所来了。”壮汉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不以为然地说道。
“真没问题?你搜身了没有?”何光珠放下筷子,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追问道。
“放心吧,我都搜过了,身上就半包烟,连个火儿都没有。”
说到这里,壮汉想起姜政民借火时窘迫的模样,忍不住咧嘴笑道:“你当时是没看见他的样子,都快给他吓尿了哈哈哈,真不知道这个怂包是怎么当了这么久的领事的。”
“嗯,没事就好。”
一听这话,何光珠紧张的心情也渐渐松弛了下来,一边吃着韩式泡菜,一边跟手下开着玩笑:“你别管他是怎么当上了,反正他是越怂越好,咱们给他吃干抹净了,直接就丢回新区就是了。”
“嗯,老板,还是你有眼光,大家伙儿跟着您来华区是对的。这边的人,一个个都怂不啦叽的,老百姓更是像绵羊一样,软弱无力。”
壮汉一边拍着何光珠的马屁,一边从腰间抽出手枪,一把丢在了桌面上,面色凶狠地说道:“等把姜政民这个怂包蛋给送回去了,咱们就留下来大干一番!狠狠的在华区赚上一笔!”
“嗯,说的好!来,干杯!”
一想起未来自己大把大把捞金的样子,何光珠也忍不住兴奋起来,当即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