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正事。”
“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吧。”姜政民呲着牙,揉了揉脑袋。
“凌天醒了,你知道吗?”
“醒了?这小子命挺大啊!”
“别说废话!我们去医院提审凌天了,可他的口供,跟你所交代的,出入很大啊。”裴正东呵斥了一句,再次开始施展他的两头唬话术。
“呵呵,有什么不一样啊?”姜政民放下揉脑袋的手掌,笑吟吟地说道。
“据他所说,率先破坏和谈,舞枪弄棒的可是你啊。而且,他说后来冲进会场的匪徒也是你找来的,目的是杀人灭口。”裴正东叼着烟头,眯着眼睛说道:“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姜政民摇了摇脑袋,耸了耸肩。
“没有?”
“对啊!他向着他说,我向着我说,这不是很正常的吗,呵呵,有什么好说的?”姜政民不以为意的说道。
“呵呵,姓姜的,跟我耍花招,是吗?”裴正东掐灭烟头,盯着对方的双眼,冷冰冰地说道。
“呵呵,您别这么说,我可不敢。”
冰冷狭窄的小房间内,二人对视,气氛逐渐陷入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