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鬼医一直在忙于如何吸引蛊虫出来的药粉,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在几日后将药粉配出来,鬼医高兴的拿着药粉找到杨文安:“老夫我经过日夜调配,终于将药配制出来了!”
杨文安好奇道:“不知前辈配制的是什么药粉?”鬼医忘记杨文安的身份,气的上前拍了拍杨文安的头:“我说你,同样是一个娘胎爬出来的,你怎么这么笨呢!”杨文安一旁的石头实在是为鬼医揪了一把汗,心里默默为鬼医默哀。谁知杨文安不但没有生气,还很高兴。
鬼医将手放下,才想起来自己逾越了,真想将自己这欠爪子给剁掉!插科打诨道:“哦,那个,那个,我是说将将能吸引蛊虫出来的药粉研制出来了,今日我们就开始取蛊吧!”“那还用针灸用刀划开吗?”鬼医点点头:“自是要呀!这个药粉只是让禁言蛊反应略微迟钝,给我们空隙取蛊。”
几人想想能给足够动手的时间也是不错的。就听鬼医继续道:“我现在手里的草药不够,你们去准备吧!常山四钱,山豆根五钱,蜈蚣一条烘干,黄柏五钱,蜘蛛五只,烘干,穿山甲五钱,白鸽血一只全血,烘干,以上七味,同研末,分三次泡滚酒分别为三人服下。”
鬼医与众人说好后,纷纷去准备取蛊用的东西,一个时辰后鬼医找到一棵桃树准备为几个中了禁言蛊的人驱除邪气,然后开始服药。到了戌时三刻,几人症状初显,就见几人口吐白沫,浑身颤抖,鬼医将提前教好的李敏和石头叫到身旁:“你们两个,准备好了么?”
李敏和石头点点头:“前辈,开始吧!”针灸后就看见一条黑色的线顺着脖颈处一直延伸到手臂处,鬼医大嚷:“快,就趁此刻,开刀,半寸深!禁言蛊会攻击人,寻找自己的养料,别让禁言蛊近身!”几人手起刀落拿起镊子将禁言蛊夹起来。
就见此蛊金色,其形如蚕,其头嘴似鼠,身有刺毛似壕猪箭。屋内的众人只觉得恶心至极。鬼医又道:“养蛊之人,蓄以害人,用金银等物将蛊送之路旁,有人遇之,蛊即随往。快将泡了滚酒的药泡到这几只虫子身上,然后把它们烧了!”
李敏和石头依鬼医所言,禁言蛊发出滋滋的声音很快死去。杨文安问道:“既然是人有意养之,那现下禁言蛊已解,养蛊之人会不会发现?”鬼医用刚刚端进来的水边洗手边回答:“自然会知晓,养蛊之人会受到反噬!”
此时京郊的山上,一处山洞内,一个浑身黑衣佝偻的老人口吐鲜血,晕死过去,肖智过来时就见到人正晕死在养蛊池旁边,连忙将人拖拽到一旁的石床上。一个时辰后,老者悠悠转醒:“主上,有人将那三个人身上的蛊虫取出,我已受到了反噬,恐怕要休养些时日了!”
肖智早就料想到会有这么一日,自己的身份会被暴露,只是这一日来的太快了些。与此同时太子府暗室内,杨文安等人正在亲自询问刚刚解蛊的几人:“你们魑魅门背后的主子是谁?”几人同时张了张口,发现能说了,便也不再隐瞒:“我们的主上是肖智。”杨文安又问:“魑魅门内都有什么人?”小厮打扮的人回道:“门内有五个长老,分别是琉,璃,殇,陌,冥。我们都只听任自己跟随的长老的命令!”石头在一旁记着,而后默默的说道:“殿下,这个肖智,很耳熟啊!”
杨文安听见石头这么说,自己也感觉似乎这个名字在哪里听到过,当即吩咐道:“去查!”石头正欲走出去,忽然转头:“殿下!属下知道是谁了!他是乔贵妃的表兄啊殿下,您忘记了,上次宫宴,咱还见过呢!”杨文安想了想恍然大悟。
继而,他又想到自己那皇弟和皇妹的长相,心中大骇,怀疑肖智和乔贵妃有首尾,但是没证据,于是将石头叫到自己的身侧,悄悄道:“去查查这个魑魅门的主上和宫里那位乔贵妃!”石头听见杨文安这样说,心中多少有了些猜测,抬头看向杨文安,然后离去。
地上的黑衣人得知自己被下了蛊后,就不再对自己的门派,自己的长老再有半分奢望,于是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太子殿下,求您饶小人一命!小人将小人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您!”
一旁的鬼医挖挖鼻孔:“我说你这人,说也是没命,不说也是没命,现下,我们还救了你一命,都说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不将自己知道的事情立马说出来将功折罪,还在这里磨磨唧唧!”
黑衣人更加萎靡了,于是将自己偷听到的和盘托出:“几日前,长老将我叫去,吩咐我等小六子把您杀了之后,就让我灭口,如果没杀掉您,也要将人灭口。后来我离去,想到若是我也被抓了怎么办。就折回去想问一下长老,结果听见长老和主上在议事……”
杨文安见人停下,将自己手中玩弄的茶杯放下:“继续!”黑衣人继续道:“我就听见,长老问主上待成就大业,真的要将宫里那位娶回来么,主上说表妹虽为他生下一儿一女,但是也只是他的垫脚石而已,待时机成熟就会将人除掉……后来就听见三长老和主上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我就离开了。”
鬼医咂咂嘴:“看来这魑魅门主上也是风流之人呀!”其余几人没有言语,黑衣人的话也就侧面印证了乔贵妃和自己的表兄肖智有奸情不止